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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刘秉忠,《干荷叶》
刘秉忠(1216——1274),初名侃,字仲晦,邢州(今河北邢台市)人。少时为僧,改名子聪,号藏春散人。蒙古王朝灭金后,刘出任邢台节度府令史,不久归隐武安山。后随名僧海云禅师一同晋见忽必烈,很受器重,遂留在忽必烈身边,赐名秉忠。他参与设计草定国家典章制度,为元朝开国名臣,谥文正。诗文词曲兼擅,有《藏春集》6卷传世。
刘流传至今的小令有十二首,即【南吕·干荷叶】八首,【双调·蟾宫曲】四首。元人散曲不入本集,故此十二首小令首见于《阳春白雪》后集卷一和前集卷二。《蟾宫曲》的真伪问题后人并无异议,但对于《干荷叶》中的第五至第八首是否为刘所作尚有争议。由于刘秉忠早年有出家为僧的经历,且为元代大臣,故后人对小令的风格、写作时间等提出怀疑。
这八首【干荷叶】最早见于元人杨朝英的《阳春白雪》,标明为“刘太保”所作,且《阳春白雪》是公认的较为可靠的本子。
对于第三首和第六、七、八首,持否定态度者认为这几首小令风格多市井俚俗之气,恐与刘的经历、人格不符。
【南吕·干荷叶】
其三“根摧折,柄欹斜,翠减清香谢。恁时节,万丝绝。红鸳白鹭不能遮,憔悴损干荷叶。”
其六“脚而尖文学艺术论文文学艺术论文,手儿纤,云鬓梳儿露半边。脸儿甜,话儿粘,更宜烦恼更宜欢,直恁风流倩。”
其七“夜来个,醉如酡,不记花前过。醒来呵,二更过。春衫惹定茨蘼科,绊倒花抓破。”
其八“干荷叶,水上浮,渐渐浮将去。跟将你去,随将去。你问当家中有媳妇?问着不言语。”
李昌集《中国古代散曲史》中认为其三和其八两首“始词性质极明,有可能就是当时流传的民谣理歌,至多为秉忠所录而已”,其六和其七“市井气与秉忠人格大相径庭,刘秉忠十七岁出家,入世祖潜邸直至拜官前,一直以僧人身份侍问左右,恐不会有如此之作”[①]。查洪徳也认为“第六至第八首,其所写内容与秉忠人格做派不合,其语言风格也与秉忠语言大异其趣”。[②] 关于这一点,尹红霞《论刘秉忠的学术与文学》[③]中的解释较为中肯:刘乘忠的两首诗,《佳人》“佩兰袭袭生风韵,怀玉温温辟雪寒。别后佳人渺和许,倚楼空咏碧云端”,及《春日效宫体》二首,其二:“婀娜腰肢窈窕娘,云鬓十八斗新妆。曾怜歌舞留香阁,乍学笙萧入洞房。”均有俚歌性质或市井之气。且诗歌既有效仿宫体之作,散曲就亦有可能效仿民间俚曲之作论文范文。另外,关于他的僧人身份,并不能说明他就泯灭了世俗情感,他的诗词已流露了他的丰富情感。又卢冀野的《曲雅》中论曲绝句云:“我意独怜刘太保,藏春二字见平生”,也说明了刘并非心如死灰。
这八首小令前四首显然是一个整体,描画了荷叶在深秋由柄折、根摧、到最终倒枝柯的过程,传达出一种萧疏寂寞的情怀和繁华易逝的人生喟叹。是作为一位参与过大元帝国设计、并且有过归隐经历的政治家,在更高层次所表露的对人生世事的鸟瞰。对于谢真元,聂心蓉所认为的将前四首和第八首看做一个整体,写女子“色衰失宠”(前四首)和“表现了一个求爱女孩子复杂微妙的心理”(第八首)[④],笔者认为不必拘泥于“干荷叶”在元人习语中是“失偶”之意,而将前四首简单地看作女子失宠的哀叹,并忽略了小令中体现的萧疏寂寞之气和传达的繁华易逝之情。且前四首看不出任何民歌气息,是纯粹的文人格调,并非谢和聂所说的“是文人对善用比兴之法的民歌的学习和模仿”、“语言风格上亦带有鲜明的民歌色彩”[⑤]。后三首的确体现了鲜明的民间俚歌风格,且运用了许多民间口语,但将它们看做“依调填辞”为宜,描写了女子风流娇俏的形象和市井俚俗之气。另《阳春白雪》中八首小令的编排顺序也说明了前四首和最后一首不是一个整体,故而不能用同样的眼光去看待它们。
关于争议最大的《干荷叶》第五首“南高峰,北高峰,惨淡烟霞洞。宋高宗,一场空。吴山依旧酒旗风,两度江南梦。”现在可见的最早对其提出怀疑是杨慎,《词品》中说“此借腔别咏,后世词例也。然其曲凄恻感慨,千古之寡和也。或云非秉忠作。秉忠助元凶宋,惟恐不早文学艺术论文文学艺术论文,而复为吊借之辞,其俗所谓斧子斫了手摩挲之类也。”杨是从作品表现的情感来推测的,而非来自版本的证据。现今学者认为非刘所作,原因也多是“此曲是凭吊已灭亡之南宋王朝的,其时秉忠已死”[⑥]。
然而把此曲看作凭吊南宋王朝,是因为将“两度江南梦”理解为南宋的灭亡。历史上在江南(杭州)建都的王朝只有五代的吴越和南宋,所以就顺理成章地理解为悼宋之作。实质上恐怕不能将文学创作完全与历史作对应。试看《藏春词》中的一首《木兰花慢》:
到闲人闲处,更何必,问穷通。但遣兴哦诗,洗心观易,散步携笻。浮云不堪攀慕,看长空澹澹没孤鸿。今古渔樵话里,江山水墨图中。千年事业一朝空,晓闻钟。得史笔标名,云台画像,多少成功。归来富春山下,笑狂奴何事傲三公。尘事休随夜雨,扁舟好待秋风。
这首词为刘所作无疑,但词中“千年事业一朝空”句,恐怕更容易理解为南宋的覆灭,但事实上这只是文人表达世事如过眼云烟的惯用方式而已。由此看来,在未有新的发现之前,依照《阳春白雪》将《干荷叶》八首小令归于刘秉忠名下是较为稳妥的做法。
[①] 李昌集《中国古代散曲史》华东师大出版社1993年版,第481页
[②] 查洪徳《刘秉忠文学文献留存情况之考察》,《文献》2005年10月第四期
[③] 河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④] 谢真元 聂心蓉,《论刘秉忠及其散曲,重庆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2年第四期
[⑤] 谢真元 聂心蓉,《论刘秉忠及其散曲,重庆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2年第四期
[⑥] 查洪徳,《刘秉忠文学文献留存情况之考察》,《文献》2005年10月第四期
1838年10月,巴黎的一位声乐教师阿道夫・阿尔曼・比才的儿子诞生了,老比才为儿子取了一个威武显赫的名字――亚历山大・凯撒・利奥波德(均为帝王将相之名),两岁时比才在教堂洗礼中教父赐名乔治,从此乔治代替了帝王的威名使用了35年。小乔治在父母的影响下,4岁时就随母亲学钢琴,母亲成了孩子音乐教育的启蒙老师。9岁时比才向巴黎音乐学院钢琴系教授马尔蒙特尔学习钢琴,第二年正式进入巴黎音乐学院,师从马尔蒙托尔、齐梅尔曼学习钢琴,从著名作曲家古诺学习对位与赋格,从作曲教授阿列维学作曲。1855年比才17岁时写了《C大调交响曲》,就显露了自己独特的风格,表现形式明快活泼,艺术结构严谨,但作品并不被看好,只是在80年后才被发掘出来。在学院学习期间,比才弹钢琴的技艺已相当出色,匈牙利钢琴大师、作曲家李斯特,法国著名作曲家柏辽兹都很赞赏,比才放弃了收入不菲的钢琴演奏生涯,而献身音乐创作。
1857年音乐学院毕业的那一年,比才参加了独幕轻歌剧《米拉克里医生》的创作大赛,与法国未来的轻歌剧大师勒科克并获一等奖,因康塔塔《克洛维斯与克洛梯尔达》荣获罗马大奖。
由于获得音乐学院一系列奖励,比才于1857年底出访意大利,下榻罗马的梅迪奇别墅(梅迪奇是意大利最有权势的家族,比才能住进如此豪华的别墅,足见其身份已非同一般)。在意大利期间,比才曾构思了歌剧《纽伦堡的箍桶匠》、《堂吉诃德》、《埃斯梅拉达》。1859年由于无视学院写宗教题材颂歌的要求,却写了类似罗西尼的《塞维利亚理发师》的喜歌剧《堂普罗科比奥》,而招致学院教授们的愤懑。1860年比才完成了根据文艺复兴时期杰出诗人蒙斯的叙事诗《卢济塔尼亚人之歌》撰写的带合唱的交响诗《瓦斯科与珈马》。
1860年他的第一部歌剧《采珠人》终于写成并于1863年首演于巴黎,这是一部洋溢着当时法国很流行的东方情调的作品,歌剧写的锡兰岛(今斯里兰卡)上一些理想化的人物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然而歌剧的演出未能获得什么好评,只有柏辽兹在评论中指出总谱有许多成功之处,有不少优美、热情、色彩丰富的乐段。3年后第二部歌剧《贝城丽人》问世,这是根据英国作家司各特的同名小说写成的,但演出后公众反应平平。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年他写的一生中唯一的艺术论文,也可以说是他的艺术宣言,发表在《国家与国外观察》杂志上,这篇题名《音乐漫谈》的论文中,作者要求艺术家应恪守真实,抨击装腔作势、墨守成规。
60年代末,比才续写早些时候未完成的作品,其中有交响组曲《罗马的回忆》,此曲在比才死后更名《罗马组曲》流传于世。
也许是由于家境清贫,或许对男女情爱的独特看法,比才而立之年时仍孑然一身,他曾有这样的“豪言壮语”:“为朋友,我愿意舍死忘生,如果为女人而伤及毛发,那我就是个傻瓜。”当朋友们正在为他的婚事担忧时,1869年6月,恩师阿列维的爱女热纳维叶芙・阿列维竞成了比才夫人。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桩迟到的美满婚姻只维持了6年,1875年比才病逝随之告终。
19世纪70年代是比才创作的新时期,巴黎公社的日日夜夜在比才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公社提出“艺术属于群众”的口号,比才颇为赞赏,从而在这段时期里,他的创作始终不渝地坚持民主思想。这里顺便提一下,比才青年时期是在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统治的法兰西第二帝国度过的。拿破仑三世于1870年7月向普鲁士宣战,法军惨败,此时比才新婚不久也于8月参加了国民自卫军,在巴黎被围期间,比才也被困城内却处变不惊,专心致志于构思乐剧《为法兰西献身》(根据雨果长诗《为祖国从容就义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