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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写作是一种深度的自我表达。它要求我们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相,好投稿为您带来了七篇幼儿艺术论文范文,愿它们成为您写作过程中的灵感催化剂,助力您的创作。
美是一切的开始,绘画,是以感受美和表现美为基础的,同时又是幼儿表达自己的情绪、情感和维持心理平衡的有效途径,是幼儿用来传达情感的视觉语言。儿童画并不单单是一幅画,而是幼儿的自我表现。在绘画中,幼儿表现的是他的思想、感情、兴趣和对外部世界的认识。对于三岁的幼儿来讲,绘画有一定困难,因为这时的幼儿手肌肉尚未成熟,手臂动作很难控制。因此,他们的绘画,只能画出一些乱线、乱点或乱色块。然而,正是这些乱线、乱点或乱色块,体现了他们对世界的梦想和认识,甚至是他们日后在艺术领域中展现才能的起点和开端。作为幼儿教师,如何更好地开展绘画教育,使他们在这方面的潜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展呢?我想,首先应从兴趣入手,有了兴趣就有了积极性,有了积极性就能激起欲望,从而使他们喜欢绘画。兴趣做主,情趣引路,在鼓励中激发幼儿的创造表现,通过实践和观察,我觉得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做起:
一、培养幼儿绘画兴趣,激发幼儿学习的主动性
兴趣是美术活动的重要动力,小班幼儿作为绘画教学的初始对象,兴趣的培养是至关重要的,它会影响幼儿绘画技能的提高速度。对于刚接触绘画的幼儿来说,对一切都很陌生,辩别方位的能力很差,手眼不协调,握笔困难,控制笔更难,如果立刻要求他们画出什么图象,只会增加幼儿紧张情绪,因此不必强求幼儿画出什么东西,可以开展一些有趣的绘画游戏,逐步培养他们绘画兴趣。
1、如传统的《笔宝宝跳舞》,向幼儿介绍笔宝宝住在盒子里,它们每天都要到纸上来玩耍、跳舞,然后再回到盒子里去,鼓励幼儿在纸上涂鸦,教师用提示的方式“笔宝宝会不会跳圆圈舞呢?再跳一个方块舞好吗?启发幼儿画出图形。又如在进行横竖线交叉画网格这一技能的学习时,设计了“捕鱼”的游戏情境,用鱼网网住幼儿,幼儿积极参与,并且能兴致勃勃跟随教师一起来观
察鱼网,有了初步的感性经验,轻而易举地为横竖线交叉画网格奠定了物象基础。 在《造篱笆》美术活动中,这是以画直线为主的游戏,教师事先在纸上画小鸡,并与幼儿一起扮演“鸡妈妈”和“小鸡”,在圆圈上画直线即造篱笆,老师还用“鸡妈妈”的口吻进行引导,提示“小鸡们”把篱笆造的密一些,直一些,不然“大灰狼”会来把“小鸡”捉走的,宝宝们立即认真的画起了“篱笆”,活动结束时,教师用大灰浪木偶佯装无法钻进小鸡家,只能灰溜溜的走掉,使幼儿体会美术活动的乐趣,激发了幼儿学习的主动性。
2、为了使幼儿绘画活动更直观,提高幼儿参加活动的兴趣,我们还经常采用把纸剪成大树的形状,启发幼儿在上面画上大苹果;或者剪个纸盘,启发幼儿画饼干或糖果用来招待客人等等。
3、为了激发幼儿参与美术活动的兴趣,可以在活动中为幼儿设置好玩的游戏情境,比如在学习画线条的时候,请幼儿帮助妈妈绕毛线,边念儿歌:“绕、绕、绕毛线,我帮妈妈绕毛线,绕出一团大毛线”,一边提醒幼儿从中心一点向外绕线条的过程,再提醒幼儿大胆的绕出各种颜色的线团,孩子们在活动中 “玩”的不亦乐乎,同类的游戏还有:织毛衣、挂窗帘、花格布等等。
老师有针对性的指导和启发,对培养幼儿绘画兴趣,提高绘画技能是很重要的。因为小班幼儿正处在绘画涂鸦期,他们的绘画存在着很大的随意性,没有构思,只有涂涂色块,画画线条,常常画完后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此时如果老师能启发帮助他们想象一下作品象什么,说一说画的是什么,会使他们有所醒悟,惊喜不已,感受到自己本领变大了。老师还要注意观察,及时了解幼儿的设想,帮助幼儿解决想表达而表达不出的内容,充分发挥教师的指导作用。
教师对幼儿作品的评价对于激发幼儿兴趣也是很重要的,在评价幼儿作品时可以经常给幼儿一点小小的奖励,如:在画面上画个小鸟,贴个小花等,每当幼儿得到奖励时,会高兴地拿着自己的作品自我欣赏一番,在他们看来,得到老师的奖励就是得到了最高的奖赏,也是对自己作品的肯定,因而对绘画充满自信,由于经常得到全面肯定,渐渐地,幼儿不害怕绘画了,落笔大胆了,对绘画有了初步的兴趣。
二、学习简单的绘画技能,让幼儿能够画出自己喜欢的画。
光有绘画兴趣,没有绘画技能,幼儿就表现不出自己所认识的生活 ,因此对小班幼儿来说,传授简单的绘画技能必不可少。
1、采用游戏的方法。
(1)涂色游戏:涂色游戏就是教师画好物体形象的轮廓,然后在轮廓中涂色,激发幼儿对色彩美的感受。如:请幼儿涂红苹果等
(2)添画游戏:添画游戏就是教师画出一副图中的主要形象,然后请幼儿添画一些辅助物。如:教师在纸上画出动态不一的小鸡的形象让幼儿添画“小虫子”“点小米”或画“篱笆,小草”,教师画美丽的金鱼让幼儿在金鱼嘴的前方添画水泡等。 让幼儿主动观察这些物体的形状和颜色。
2、开始教幼儿画画时教师要结合日常生活中喜爱的事物,选择外形可以概括成点、线的物体为内容,如用点画“飘落的雪花”、用短线画“绿绿的小草”、用圆画“苹果、气球”等。圆是绘画活动中最早的图形,画圆圈时,幼儿往往急于将起点和终点合拢,因而不容易成功。教师可以在教学时边画边说:“圆圆慢慢圈起来”。又如:画葡萄时一边画一边说:“一个小圆,三个伙伴,许多小圆靠一起,变成葡萄一串串。”这样可以增强幼儿的印象和兴趣。
3、使用幼儿熟悉的语言,如把竖线、横线比喻成木棍,竖线比喻成木棍站立,横线比喻成木棍睡觉,弧线比喻成木棍弯腰。讲时掌握幼儿的语言特点,幼儿喜欢用重叠词。因此,在讲形象特征时多采用重叠词,如讲鸭子画法时可以这样说,圆圆的头,扁扁的嘴巴;苹果,圆圆的苹果;熊猫的身体是胖胖的;大象的鼻子是长长的;红红的太阳;绿油油的草地等。多用重叠词,就能加深幼儿对形体特征的印象。
4、用拟人夸张的手法进行教学。把要画的内容编成一个一个生动、有趣的小故事,边讲边画,传授简单的绘画技能。
5、多画多练是提高幼儿绘画技能的主要途径,除了每天绘画教学活动外,还可利用区域活动中的绘画角,扮演小画家,引导幼儿参与到绘画活动中来,教师为幼儿提供纸和笔,供幼儿自由涂画,并以参与者的的身份与幼儿一起画画,这样就会大大的提高幼儿对美术活动的兴趣。
三、精心设计活动方案,开展多种形式的绘画活动,鼓励、肯定幼儿
幼儿园的备课不仅要设计好活动方案,还要充分调动幼儿的积极性。所以,根据小班幼儿的年龄、心理特点,设计了在玩中观察--在情景中产生兴趣--在活动中思维想象--在鼓励中创造表现的活动模式。比如,为了让幼儿学画短竖线,我们设计了可爱的小白兔,请你来做客的活动:先组织孩子们到草地上玩,感受草地的茂密、柔软,通过触摸小草来观察草的色彩及外形,既在玩中观察。然后,在室内设置情景,以木偶小兔的口吻简洁、明了地向幼儿提出要求,激发他们的作画愿望,既在情景中产生兴趣。接着在幼儿作画过程中紧紧围绕情境表演向幼儿提出要求。如草长的什么样?它是什么颜色 的?如果你的草地鲜花盛开,小兔肯定会更高兴等,以激发幼儿大胆想象,既在活动中思维想象。这一做法既面向了全体,又对有一定绘画技能的孩子提出了相应的要求。最后给孩子留出充裕的作画时间。画好后,将事先准备好的纸兔奖给孩子们,让他们贴在草地上,并鼓励他们:这片草地又多又绿,真好!瞧, 可爱的小兔来做客了!这些鼓励能使幼儿积极创造、表现,而那些落笔胆小或缺乏毅力的幼儿也会因此增强信心,既在鼓励中创造表现。
小班幼儿受年龄的限制,小肌肉发展还不完善,同时对一项单一的活动兴趣不能持久。所以还要开展多种形式的绘画活动,让幼儿对绘画活动始终保持着浓厚的兴趣,比如: “手掌印画”、 “拓印图形”、 “纸团压印”、 “泡泡画”,以及 “添画、吹画”等活动。我们把这些称之为玩色活动。孩子们在玩的过程中运用多种感观去接受色彩的刺激,对色彩产生一种情绪表达的需要和欲望。
在绘画过程中,幼儿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就需要我们老师做适当的引导和灵活的处理,在幼儿需要的时候,给予支持、帮助;在幼儿感到困难和乏味之前介入,避免幼儿产生畏难情绪。比如:在绘画《毛毛虫》时,王越小朋友平时聪明伶俐,画得很快,然而毛毛虫的身体却总是画成三角形,他几乎沮丧了,嘟嘟嚷嚷说自己不会画,准备放弃,看到这种情况,我建议他去看看其他小朋友是怎么画的?他仔细看了看同伴的画,得到启发后,悄悄地走到我身边说:“张老师,我慢慢地画,毛毛虫的身体就圆了。”说完后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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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没有给予这个空间更多的日常生活物件上的展示,反而用光影的营造构筑起一个似乎只有剧作家思考充斥的封闭空间。在韦杰凝望窗外时,这个封闭的空间被打破,出现了陈燕燕饰演的邻女朱雁在自己房内临窗读书的情景。主观镜头从全景推到近景,显示出韦杰对朱雁的极度关注。镜头切换回韦杰,他哀叹“幻想,我们现在只能够幻想”,镜头摇至剧作模型。从叙事的意义上看,在镜头从韦杰房间到朱雁房间再回至剧作模型特写的切换中,导演通过两个空间的转换暗示出韦杰的心理愿望:他希望朱雁参与到自己的剧作中,朱雁对他而言代表着某种创作的动力。两个现实中相离的真实空间因主角内在的心理期盼而被联结为一个同质意义的艺术空间。被朱雁所启示的韦杰进入创作的激情中,房东太太从门而入。尽管影片并未展示房东太太所在的房间如何,但“门”这个障碍暗指了诺埃尔?伯奇所称的电影叙事空间中的“第六部分”[2],作为“未表现的空间”,其空间特质由其人物所象征,意味着世俗的现实。房东太太的闯入打破了韦杰进行艺术创作的封闭的艺术空间。尽管房东太太与韦杰同处一室,但在精神与心理上是隔绝的,成为异质的侵入者。韦杰对她的出现和她的话置若罔闻,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这激怒了房东太太,她愤怒离去并暗示韦杰熄掉电灯省电。至此,影片的叙事通过韦杰房间的空间转换与被侵入形成精神空间“同质”与“异质”的象征:韦杰与朱雁分处两室,却精神相联;韦杰与房东太太同处一室,却如在两个世界。随后韦杰熄灯继续创作,思维困顿时,他抽起香烟。这时,韦杰的心理幻想空间代替了他创作的现实空间。
明显喻指艺术女神的女子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伴随音乐,舞者的舞姿由从容到激越,在处,镜头切回韦杰。他获得灵感继续奋笔疾书。其后,在剧组同仁告知韦杰他的作品被剧院老板认为“没有生意眼”“意义太严肃”“看不懂”后,他再次靠窗凝望朱雁。镜头推至朱雁特写。艺术女神则再次起舞。这样,朱雁所在的现实空间与韦杰的心理幻想空间叠合,朱雁形象也与艺术女神形象叠合。这种叠合既意味着韦杰对自己艺术追求的执着,也意味着他对艺术知音的渴求。其后,影片叙事在现实与心理空间往复,在异质与同质空间中跳跃。韦杰劝说朱雁出演剧作,殚精竭虑于实现自己的艺术梦想。而朱雁却受到来自家庭与学校反对其演戏的双重压力。父亲的房间、校长的会议室成为阻碍朱雁追求自己艺术理想的异质空间。在这样的空间中,她无法争辩也无力抗拒。她只能在自己房内眺望韦杰的房间。镜头从朱雁房间到韦杰房间,通过视线转场暗示了两个空间的内在同质联系。在韦杰鼓励下,朱雁登台表演《魔手》。我们看到的是朱雁对曾经是韦杰艺术幻想中女神形象的重复与再现。而朱雁在自身承受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将韦杰的创作幻想与自己的内心恐惧相结合。结果出现其在舞台表演时,舞台剧中魔鬼形象与反对自己演戏的父亲、校长形象的重叠。朱雁的现实处境、“戏中戏”的舞台、朱雁的心理幻觉三个空间交叠相错,配合以快速的画面切换和急促的音乐形成艺术效果极为突出的戏剧张力。这种动态的、复杂的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手法在中国早期的电影表达中非常罕见。而之后的影片叙事段落更是在韦杰与朱雁所在的两个空间中切换。朱雁反抗父亲,韦杰怒向房东太太;朱雁在舞台上对魔鬼由畏惧到抗争,韦杰在风雪中拖着病体前行。通过平行蒙太奇,两个空间中的男女主人公因为共同的目标与追求被联结在一起,形成某种超自然式的心灵呼应。影片最后,朱雁完成舞台剧的表演,韦杰死在舞台之上,实现了自己“我们的舞台是我们的战场”的追求。这最后的舞台可以说是韦杰与朱雁精神世界终于合而为一的象征。而影片结尾剧院经理办公室中数钱的镜头和韦杰房内剧作模型的特写则意味着理想与现实的异质矛盾不可调和。艺术家的悲剧在交错的空间中上演与谢幕。
在《话剧团》中,除了影片叙事空间的设置耐人寻味外,其内涵隐喻空间的双重并置也体现出编导贺孟斧的深度追求。这双重并置的隐喻空间建立在叙事表达基础之上而又依托于影片之外的现实创作环境。其一是对艺术创作的现实环境的隐喻;其二是对1937年中国抗战前夕危难的国家环境的隐喻。这个政治意义上隐喻空间的设置呼应了之前《联华交响曲》中费穆所编导的《春闺断梦》。两部影片构成了中国电影史上的一段精彩互文。《话剧团》显而易见的主题是韦杰所代表的戏剧、电影工作者纯粹的艺术理想与艺术追求在面对现实时的失败。而这个主题也正是贯穿《艺海风光》三部短片的思想主线。所谓《艺海风光》,“艺海”两个字是对整部集锦片表现对象的指称。社会对演艺人员的歧视与误解,剧作创作环境的庸俗甚至低俗,金钱至上的唯利原则与艺术创作的冲突。这些世态“风光”戏剧化地展现于银幕之上。而在《话剧团》中,贺孟斧在表现艺术创作庸俗可悲的现实时通过设置“戏中戏”的方式予以强化。影片中,房东太太、剧院老板用“钱”来逼迫韦杰;父亲和校长则用所谓“名誉”逼迫朱雁。如果仅仅是通过人物“对话”对现实中演艺人员所面临的困境予以表现的话,《话剧团》并未超越同时代中国电影的表达方式。因为口号式的反抗与批判在左翼电影中可谓屡见不鲜。但贺孟斧却利用“戏中戏”《魔手》中的魔鬼形象将外在的艰难与不堪形象化,利用魔鬼形象的民间认同而形成对现实的指认。魔鬼形象不仅令“戏中戏”的主演朱雁恐惧,同样令观众不寒而栗。贺孟斧对魔鬼形象的利用正是借鉴了德国表现主义的艺术表现手法。“他们对于环绕我们的无限的神秘,又发生战栗,而在外观的背后,看见物本体的永久地潜藏。斯台伦哈谟(KarlSternheim)说我们的生活,是恶魔之所为,意在使我们吃苦。他们的利用月光,描写梦游病者,都不过是令人战栗的目的,达林克的小说《戈伦》,电影《凯里额里博士》,就都是以战栗为基础的东西。”[3]德国表现主义戏剧、电影对中国舞台剧与电影创作的影响在二十年代已经开始。作为中国舞台剧的重要编导,贺孟斧对其的熟谙使《话剧团》这部影片不仅在布景与光影效果上颇具表现主义的美学风格,更在寓意的内在追求上寻求与表现主义艺术精神的契合。因此,“戏中戏”《魔手》的舞台不仅仅是叙事上的一个表述空间,更是隐喻现实的意义空间。隐喻艺术困境之外,《话剧团》对时政的隐喻相对隐晦。这与其创作时的政治环境有关。影片创作、出品于1937年,正是中国处于民族危机、面临民族选择的时刻。东北三省的沦陷,日本吞噬中国野心的昭然若揭 使中国人爆发出强烈的爱国热情与民族忧患感。但政府对抗日情绪的压制与审查又迫使编导们不得不选择一种相对隐晦的方式来传达对民族危亡的警惕和对抗争的鼓动。初观《话剧团》会发现它与之前《春闺断梦》在表现手法、魔鬼形象的设置上极其相似,甚至在女主人公的演员上共同选择了陈燕燕。《话剧团》中“戏中戏”的魔鬼基本是对《春闺断梦》的模仿。编导的这种安排耐人寻味。作为一个在20年代末就开始接触西方先进戏剧理论并用于实践的舞台剧编导和一个在电影编导方面也颇有才华的艺术家①,贺孟斧不可能仅仅单纯模仿费穆之作,这与其在艺术创作中一直求新的艺术追求相违背。细加考虑就会发现这种有意模仿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