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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传播论文精品(七篇)

时间:2023-03-25 10:52:34

序论:写作是一种深度的自我表达。它要求我们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相,好投稿为您带来了七篇对外传播论文范文,愿它们成为您写作过程中的灵感催化剂,助力您的创作。

对外传播论文

篇(1)

也许最初的个别的努力,如同一个个思想的涓涓细细,但最终,这些智慧汇聚到一起时,就会如浩浩荡荡的江河,奔流入海。

本刊改版四年来,力求做“河边的垂柳,永远朝有水的方向伸展自己的根!”这水就是中国对外传播事业的发展方向,就是读者的需求。于是,不断追踪、挖掘对 外传播领域中的重要事件,将理论的润泽与实践的热度淬出智慧的火花,为此我们一直走在路上……曾连续深入报道“跨文化传播论坛”,使其余音绵绵不绝;曾 连续两年直击“对外选题策划会”,使中国对外出版人能够了解外国人的思维在哪里拐了个弯儿;曾受邀赴广东到四川,转重庆,深入解析外宣领域一个个鲜活的 个案……今天,当《对外大传播》愈来愈受到业界人士喜爱,并逐渐向“理论的润泽、个案的鲜活、全球的视野”之路深化时,我们已深感实践与理论聚合的力量。

德国物理学家普朗克说,“思考可以构成一座桥,让我们通向新知识。”

中国的对外传播事业需要一代人的实践,更需要理论的升华与指导。刚刚闭幕的中国外文局“首届论文年会”是一种对理论宝贵的探寻,近百万字的优秀论文既有 对实践的宝贵总结,又有很多会成为实践的向导。

平安夜的钟声又要敲响了,“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希望平安夜的钟声回荡在我们心里。”圣诞是外国人的春节,春节又是外国人的圣诞,对生活的热爱让我们分享快乐。

元旦、新年,在一年一度快乐交汇的时刻,生命之轮又转动了一回,我们将走进更富有希望的新生活。

篇(2)

【论文摘要】电视媒体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国家提升软实力的重要方式。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具有内部性、能动性、运动性、互动性和系统性的特点。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发挥和提升受到外因和内因两个方面的影响。其中外因包括:传媒环境、基础设施、覆盖范围、国外媒体与国外受众,内因则包括媒体的公信力、媒体传者素质、媒体信息传播艺术四个方面。  

 

何为传播能力?美国学者特伦霍姆和延森所下的定义是:“一个人以有效而得体相宜的方式进行传播的能力。”我国在研究科技传播能力的时候,学者们提出这样的概念:国家科技传播能力就是一个国家所具有的有效整合科技传播力量、高效配置科学技术信息资源的一种能力。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媒体传播能力就是媒体以有效而得体的方式进行传播的能力。它强调用恰当的方式达到媒体传播目的。 

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就是电视媒体以有效而得体的方式对本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和地区所进行的信息传播的能力。它包括传播的信息量、传播速度与精度、信息传播的覆盖面以及最后产生的影响效果。 

一、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特征 

根据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定义,我们可以得出它具有如下特征。 

1、内在性 

电视媒体的对外传播能力是媒体自身所具有的,通过媒体内部的结构优化、各个部门的协调运作、媒体的理念以及工作人员的素质和能力等方面体现出来。如果把电视媒体比喻为一个人,那么媒体的传播能力就是这个“媒体人”的心理特征和掌握的各种技能,是媒体能够顺利完成一项对外传播活动的主观条件。因此,电视媒体的对外传播是以媒体自身作为主要发力点来进行的传播,是媒体内在的特征。 

2、能动性 

所谓能动性,就是对外界或内部的刺激和影响做出积极的、有选择的反应或回答。人的能动性称为主观能动性,其特点是通过思维与实践的结合,主动地、自觉地、有目的地、有计划地反作用于外部世界①。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也是如此,它是电视媒体主动的将决策、理念、战略等与实践相结合,根据具体的外部世界进行主动的、自觉的、有目的、有计划的传播活动,从而产生一定的影响力。相反,如果电视媒体的传播活动始终处于被动的局面,始终服从于其他媒体的议程设置,或者是成为其他媒体的传声筒,无法单独采集并信息,没有形成自己的观点和立场,没有自己的价值追求和理念,,那么这样的电视媒体可以说不具有传播能力,或者传播能力低下。 

3、运动性 

运动性原理是指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是动态的,其稳定是相对的。电视媒体传播能力内部的联动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要根据具体事件做出不同的并且恰当的反应。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和运动,人们对信息的需求也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和更新,电视媒体若要适应世界的变化,满足人们的需求,就必须不断的调整自己,适应社会,从而走在信息时代的前列,影响并引导时代的发展。这恰恰也体现了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运动性的特点。 

4、互动性 

电视媒体对外传播的目的就是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从而产生一定的影响。电视媒体要达到对外传播的目标,就必须了解受众群体的特征和需求,提供受众想要知道的信息,而不仅仅是传播自己想传播的内容,说自己想说的话。媒体与受众之间相互联系,不可分割。媒体内容对不同的受众有不同的针对性,受众对媒体的传播活动做出信息反馈,两者形成互动。与受众保持一定的互动使媒体更好的为受众提供他们所需要的信息,这不仅是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体现,更有助于提升这种能力。 

二、影响中国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外因 

中国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发挥和提升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主要分为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两大类。在客观因素中则包括以下几点: 

1、传媒环境 

传媒环境是指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内,大众传媒的发展水平,媒体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等。其指标包含两个方面:一是媒体发展水平,指传媒的种类、数量,传媒的覆盖率、普及率、发行量等,还体现在国家对媒体资源的利用,以及媒体在受众中的易得性。二是传媒的社会环境,指传播机构的管理方式以及传媒与国家权力的结构关系。 

传媒环境之于电视媒体发展,犹如水之于鱼的生长。良好的传媒环境将有利于电视媒体的健康发展,有利于电视媒体传播能力的提升和发挥。但是,传媒环境是一个较宏观的概念,其内部各项因素对电视媒体的影响也比较复杂,因此,要多方观察、仔细研究,针对不同领域、不同问题进行具体分析,方能把握住传媒环境与电视媒体的关系。 

2、基础设施 

电视媒体基础设施是中国电视媒体对外传播必不可少的物质基础和前提。因此在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建设中,我们要重视基础设施的作用。

我国曾深刻体会到没有自己的传播渠道设施的无奈。在20世纪60、70年代,我国对外传播通过向国外寄送节目,或者租用其他国家的通讯卫星来进行,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外传播活动的开展和传播的质量根本得不到保证,甚至受到不法分子的干扰。再例如媒体的数字技术。在现代传播中,数字技术是一项高质、运用范围非常广泛的技术。对于中国电视媒体来说,掌握和运用数字技术将大大提高传播效率,实现传播现代化。 

3、覆盖范围 

媒体覆盖范围是指印刷媒体的发行范围或电子媒体传播所能达到的地区范围。对于媒体来说,覆盖范围越广,其信息传播的范围也就越广,媒体的潜在受众也就越多,媒体的潜在影响力也就越大。但是要明确的一点是,媒体的覆盖率不等于收视率,媒体的覆盖率高,并不等于其影响力大。媒体要进行国际传播,其覆盖率必不可少。没有覆盖率,媒体的信息就无法到达传播的目的地,也就无所谓国际传播。媒体若要进行全球性的传播活动,就必须建立全球性的媒体覆盖。 

三、影响中国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内因 

影响电视媒体对外传播能力的主观因素主要包括如下三个方面。 

1、媒体公信力 

喻国明认为:媒介公信力评价是公众通过社会体验所形成的,是对媒介履行作为具有特殊使命的社会公共产品所应承担的社会职能的信用程度的感知、体验基础上的评价,而媒介公信力则是指媒介所具有的赢得公众信赖的职业品质与能力②。 

从公信力的概念和认识中可以得出,公信力重在“信”字。“信”体现了媒体在传播信息时的媒体精神和理念,是对受众负责的表现。同时,“信”也体现了受众对媒体的看法,是媒体在受众心目中地位和权威性的体现。 

电视媒体公信力的形成,取决于电视媒体所传递的信息。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信息的客观性和真实性。客观、真实的信息是电视媒体公信力的基本也是关键性因素,只有客观、真实,才能取信于民。二、信息的及时性。电视媒体的主要责任就是及时地为受众提供各种信息,以满足受众对社会变动的信息的需求。三、信息的观点和立场。电视媒体的观点和立场是立足之本,人云亦云顶多充当“传声筒”的角色,所传递的信息将无价值可言,无法在竞争激烈的媒体市场中占有一席之地。四、受众的态度。电视媒体的公信力如何,归根到底还是由受众说了算,而这取决于受众对电视媒体的接受和使用程度。 

2、传媒从业人员素质 

当今的国际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在传媒领域,人才决定着媒体的实力。传媒从业人员素质的高低,关系着媒体的生存与发展。在全球传播势不可挡的当下,高素质和专业人才的缺乏成为制约中国媒体发展的重要因素。 

作为一名对外传播的媒体从业人员,光具备专业知识、职业精神和职业道德还不够,还要具备跨文化传播能力和良好的外语水平。跨文化传播能力,是媒体从业人员面对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进行传播的能力,它需要充分了解和认识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人民的政治制度、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价值观念等,在了解的同时融入进去,运用其他民族和国家容易接受的传播方式来传递本媒体所要传递的信息。只有这样才能具有国际传播能力。 

3、媒体信息传播艺术 

如何传播是技巧问题,是指新闻媒体在采集、制作和传播新闻信息时所选择的角度、方式、分寸和时机等。能否在信息的传播中体现及时性、丰富性和服务性、能否对复杂的新闻事实提供有效的深度解读,能否提供独家的报道、评论和观点,直接影响到传播的质量和能否满足受众的信息需求。在信息传播艺术上,人的传播方式和技巧受到他所处的文化背景的影响,处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下的人们对相同的信息内容会有不同的传播方式,会有不同的看法和态度。 

首先是信息传播的语言艺术。媒体语言是媒体进行传播时所使用的社会语言,是媒体传播的基本元素,对媒体的信息传播有巨大影响。相同的内容,采用不同的语言表达方式,会取得不同的效果。 

其次是信息内容传播的角度问题。采用恰当的传播方式,包括叙事方式,传播者的立场,传播中的用词等使得受众容易接受,甚至是乐于接受。在跨文化传播中,独特的民族文化也会产生世界性吸引力,但作为一种具有“吸引力”的有效传播方式,传媒必须用国际传媒介的通用语法,用国际社会普遍关心的核心价值去设置、评说国际社会的核心议题。■ 

参考文献 

①百度:baike.baidu.com/ 

view/1286.htm 

②喻国明、靳一:《大众媒介公信力测评研究》[m].人民出版社,2006:87 

篇(3)

【论文摘要】新疆丰富的旅游资源构成了新疆旅游业发展强有力的支撑;全球化浪潮的兴起又为新疆旅游业尤其是国际旅游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 然而, 新疆地处偏远其优美之处极少为外界熟知;并且国际旅游的发展起步较晚,旅游英语教育发展滞后,新疆旅游文化传承和对外传播面临重重阻力. 鉴于此,本文试从传播学的角度,并以文化导入为核心探讨旅游英语“教”与 “学”,为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质量的提高和旅游文化的传承和对外传播提供参考。

1 语言、文化、旅游之间的关系

语言即文化、文化即语言,脱离文化的语言教学不仅生涩,呆板,更重要的是不符合旅游英语教学的要求。

文化是旅游的魂,它关系到民族文化传承和保护,更是一切旅游活动的出发点和归宿点。旅游过程中的吃、住、行、游、购、娱若失去了文化的特色,那么旅游的魅力和吸引力将大打折扣。 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育有责任承担起弘扬和传承新疆本土文化尤其是旅游文化的使命,为新疆本土文化的传承与保护,为新疆地区经济的发展提供支持。

2 旅游英语教学中文化教学的现状及其原因

岳福曹的《模因论视角下审视新疆旅游文化的对外推介——以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材料为例》(2010)一文论述了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中新疆本土旅游文化导入的现状,然而新疆国际旅游对旅游英语专业人才提出的新要求,新挑战以及旅游英语教学如何应对国际旅游发展的研究和探讨并不多。为此,本文对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现状做了进一步的调查和分析。

2.1 旅游英语“教” 之现状

本文以塔里木大学旅游英语教学为例,针对其教学过程中教材使用和教师授课情况进行了调查:目前主要以唐飞和陈丽主编的《旅游英语》教材为主,同时以杨忠桥和李欣等编著的《新疆旅游导游辞》为辅助教材,但是这两本教材对新疆旅游文化涉及很少。

其次,就授课情况讲,大多老师的英语水平毋庸置疑,但是在讲授的过程中始终摆脱不了以词汇,句型和翻译为主的语言授课模式,对英语文化和新疆旅游文化的讲解并不系统,造成学生对英语文化和新疆本土文化的学习仍是一知半解、支离破碎。

同时,岳福曹的《模因论视角下审视新疆旅游文化的对外推介—以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材料为例》一文对新疆高校包括新疆大学旅游学院、新疆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新疆农业大学旅游学院、新疆财经大学旅游学院等七所高校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各大高校普遍使用的《英语导游教程(第二版)》和《导游英语情景口语》中有关新疆景点,文化和旅游的文字介绍甚为廖廖,试想这样的教材如何能满足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育的要求,新疆旅游文化传承和对外传播又将何去何从?

2.2 旅游英语“学”之现状

本文以塔里木大学旅游英语教育为例, 对现有56名学生的学习态度、方法及其学习效果等进行了问卷调查,问卷发放总数为56份,收回50份,回收率达98以上。

据此次调查结果显示,首先就学生在学习旅游英语过程中涉及新疆旅游景点内容的多少来讲,持“少”与“极少” 观点的人数总计34,占总人数比重的68%,这表明现有的旅游英语教材中涉及新疆旅游景点内容并不多,与岳福曹的《模因论视角下审视新疆旅游文化的对外推介—以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材料为例》的调查结果一致,从而证明了目前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材普遍存在的问题——新疆旅游文化不足。

其次,就平时阅读旅游书籍和资料时,是否注重新疆旅游资料内容的学习,持“多”的人数总计32,占总人数比重的64%;这表明大部分学生对新疆旅游文化的学习引起了普遍的重视。

同时,就是否增加新疆旅游景点和文化以及是否增加英语文化背景知识等问题进行统计,持“应该”态度的占多数,这表明学生对英语文化,特别是新疆文化导入的期待超过了对内地景点的支持,也表明了学生对新疆文化和英语文化的重视。

就课堂教学手段和方法的调查结果看,持“满意”态度的学生比重为100%,但这并不能表明旅游英语教师的教学模式在提高课堂学习效果的方面作用显著。

除此之外,就学生在旅游英语课堂上的学习效果进行自我评价的结果来看,持“一般”观点的学生占多数,这说明学生虽对旅游英语教师的教学模式持肯定的态度,但是旅游英语课堂的教学效果并不十分理想。

从旅游英语“教”与“学”之现状的调查结果来看,新疆高校旅游英语教学普遍存在如下问题:其一,现行旅游英语教材不合理,存在诸多弊端;其二,教师自身教学素质影响旅游文化知识的传播,同时学生在旅游文化学习过程中主动性不强,从而导致旅游英语课堂教学质量不高,旅游文化传播不力。

篇(4)

思想与情感并重的人际传播

人际传播是面对面的交流,没有任何中间环节,不需经过媒体“有色眼镜”的过滤,在传播过程中没有“噪音”的介入,传播的信息和思想不仅直接、真实,而且带有个人情感。

察哈尔学会人际传播的主要方式有:1、学会主席率团出访;2、学会研究员参加国际研讨会;3、海外研究员在所在国的人际交流。

韩方明博士是学会的创会主席和首席赞助人,2011年4月,韩方明率领察哈尔学会代表团一行七人访问法属留尼汪,广泛接触了留尼汪大区议会、政府部门、华人总商会、中国商会和浙江商会华人和当地民众,与他们进行了多次交流与对话。韩方明主席因此被授予留尼汪首府圣丹尼市“荣誉市民勋章”。2011年10月,韩方明主席率学会代表团一行五人访问韩国,参观忠清北道高科技园区,参加韩国“首届中国人留学生庆典”,与忠清北道知事等政府官员、韩国大学生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与沟通。韩方明还饶有兴致地参加了“韩中传统服装展”,并身着中国唐装向数千名韩国民众和年轻大学生进行了现场展示,韩国主流媒体给予了高度关注。

2011年察哈尔学会资助高级研究员到海外参加著名大学、智库主办的研讨会和活动近10人次,主要国家有:美国、比利时、澳大利亚、新加坡、苏丹、中国澳门等。学会研究员不仅在研讨会上提交论文和发言,而且还拜访了当地知名的大学、研究机构和外交与国际关系专家。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仅向国际社会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而且还与这些机构和人士建立了人际关系,为今后的合作与对外传播奠定了基础。

先内后外的组织传播

组织传播就是以组织为主体的信息传播活动。很多NGO等民间组织、民间智库在国际关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对所在国软实力提升、国家形象构建都起到建设性作用。在组织架构方面,民间组织有更多灵活性和创造性,可以汇聚更好的智力资源,最大限度地听取多方意见,对国家形象进行最客观的描述;通过民间组织开展的对外传播更具说服力和可信度,往往具有比较好的传播效果。通过民间组织开展的组织传播,有着明显的优势。

察哈尔学会的组织传播从国内开始。2010年10月,学会在上海举办首届年会,主题为“传播中国国家形象”。2011年11月,由察哈尔学会与南方报业传媒集团主办的“察哈尔公共外交年会广州2011”在广州召开,主题为“中国人的国际新形象”。来自中国、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多个国家的专家学者、资深媒体人士、企业界人士共200多人出席了会议。韩国大和尚、日本“80后”、海外华人教授、国内学者、官员、企业家、媒体人士一起讨论中国人的形象,不仅《南方日报》等国内媒体给予高度关注,韩国、新加坡、日本等国媒体也给予了充分报道。

从2012年开始,察哈尔学会加大了对外组织传播的力度。1月5日,察哈尔学会与瑞士伯乐基金会签约共同推进中欧对话项目。根据这项协议,双方将合作举办中欧对话项目,旨在邀请中国和欧洲的知名人士和专家进行高层对话,并通过中欧主流媒体进行报道,以增进中欧之间的互相理解和信任,减少彼此在政治、文化和经济问题上的误解和分歧。中欧对话项目将在中国和欧洲轮流举办。

受众明确的大众传播

大众传播要取得预期效果,明确受众是关键。目前,察哈尔学会的大众传播受众主要在国内,基本上做到了向不同的受众提供不同的内容。

1 面向外交、外事、外宣等涉外部门的《公共外交季刊》。2010年2月开始,学会承办了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主办的《公共外交季刊》。至今已出刊8期,每期赠阅量达万份。每年春季号向“两会”委员和代表分发,每期向100多个国家驻华使馆赠送。该刊已成为中国公共外交事业的重要交流平台。

2 面向公共外交决策者和实践者的《察哈尔快讯》。该电子月刊于2011年1月创办,每月一期,由清华大学中国战略与公共外交研究中心提供学术支持。

3 面向大学生、研究生的《公共外交概论》。2011年3月,学会主席韩方明博士主编的《公共外交概论》由北京大学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这是中国第一部公共外交教科书,目前已有10多所高等院校将其作为正式教材。第2版将于2012年3月出版发行。

4 面向研究机构和人员的《察哈尔公共外交丛书》。目前,该丛书已出版发行两部:赵可金的《软战时代的中美公共外交》和檀有志的《美国对华公共外交战略》。

此外,察哈尔学会还开通了官方网站、官方博客和微博,向非特定受众传播公共外交信息和学会动态。

篇(5)

关键词:汉语国际传播;语言传播;策略

中图分类号:H19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1101(2016)03-0093-05

Abstract: In the course of international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which is one important part of the national strategy, importance should be attached to the content, the roles played by the subject and object of dissemination, and also the media of dissemination. This paper firstly explores the basic features and motivators of language dissemination and the essence of international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Based on the theories of communication, the paper then explores the forms of international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from such perspectives as the awareness of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the subject and media of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latform of Confucius schools.

Key words:international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language dissemination; tactics

汉语在海外传播历史悠久。在汉代汉语已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远播中亚;到元明之时随着海外贸易兴起,众多来华传教士将自己在中国的经历和见闻介绍到西方,西方汉学逐渐发展起来,汉语在海外得以进一步传播。近代以来,华人漂洋过海下南洋谋生计、到美洲做劳工,汉语也随之远渡重洋。历史上,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商贸往来,人文交流等推动了汉语在海外的传播。

近年来,海外“汉语热”持续升温,海外孔子学院建设获得长足发展,汉语教学主体已经由国内转向国外,国际汉语教学的广泛开展促进了汉语在海外的进一步传播。同时,汉语国际传播作为展现中国文化软实力的重要途径,已成为汉语国际教学学界和传播学界研究的新领域。但是众多研究多从语言学角度或孔子学院建设方面探讨汉语的海外传播,较少围绕传播的基本特征从国家文化战略角度讨论汉语国际传播。面对汉语在世界上传播带来的一系列挑战,我们不仅要从教学层面解决汉语教学中的出现的各种微观问题,也要从传播学角度考虑汉语传播策略、传播体系等方面的宏观问题,因而,本文分析汉语国际传播的特征和语言传播的动因,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战略背景之下地探寻汉语国际传播的途径和方法。

一、语言传播及传播动因

(一)语言传播及模式

由于研究者关注的角度不同,语言传播的概念也有差异。库柏(Cooper)将语言传播定义为“采用某种语言或语言变体所实现特定交际功能的交际网络比例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扩张的过程。”[1]该定义强调语言变体和语言变体的交际功能。李宇明从语言学习和使用的过程则将之定义为“民族(包括部族)的语言被B民族(包括部族)学习使用,从而使A民族(语言领属者)的语言传播到B民族(语言接纳者)。”[2]贺阳则从语言传播结果的角度 定义语言传播“语言传播是指掌握和使用某种语言的人数增加和该语言使用范围的扩大。” [3]24总之,语言传播是语言及语言变体在更大的人群和更广的范围内交际功能的实现,语言向外传播并非是一种语言代替另一种语言,有时会出现语言的变体,甚至在语言的接触过程中,也会导致传播语言内部结构的变化,出现语言的借用、双语现象、融合以及混合等现象。语言传播应该由“以我为主”向“主体间性”传播原则转化[4],在对等交流和接触中,营造语言传播的良好氛围。

以上定义是从语言使用和学习的角度探讨语言传播,从宏观层面可以将语言传播归纳为三大类,即人口模式、帝国模式和经济文化模式。人口模式是指语言传播归因于人口大规模的|移,语言随着人口的流动实现传播。英语和西班牙语即是通过这种方式传播到美洲和南美洲等地,充当移民者的母语。帝国模式是将语言传播归因于殖民帝国的政治统治,语言作为做官方语言被强制接受而传播,同时语言的使用被视为身份的象征进而促进民众接受该语言。英语和法语在亚洲、非洲等地的传播即是这种模式。经济文化模式强调了跨国经贸往来对语言传播的作用。二十世纪美、加、澳等国的崛起、以英语为载体的科技和文化事业快速发展,加速了现代英语的传播速度,促使英语成为世界上通用语言[5]。

按照语言从以其为母语的人群向其他人群扩散的特征,语言传播还可分为对内传播和对外传播两类。语言的对外传播也可以称为语言国际传播,它是指一种语言超出了以其为母语的民族国家的疆域范围而逐渐被非该国公民学习和使用的过程, 该过程强调语言发展的自然性和自身主体性,是一种有意识、有目的地传播语言,不同于语言推广。

(二)语言传播动因机制

目前,有关语言传播动因的研究多是基于英语,但是探寻英语的传播路径也会对汉语传播有所启发。根据语言传播的能动性标准,可将语言传播动因研究分为三大阵营:自然主义观、帝国主义观和文化政治语境观。“自然主义观认为语言全球传播的能动性完全归结于各国政府及其学习者的个人决定;帝国主义观主张语言推广的能动性完全掌控在西方霸权手中,各国及民众是不具有能动性的被动接受者。文化政治语境观则强调受到外力制约的现实语境。”[6]实际上,无论是基于实用主义的基础上的自然主义观,还是文化政治语境观始终未能系统揭示外部语境如何影响语言选择的具体过程。依靠武力和强权进行的语言刚性传播是语言传播中重要的动因,但是显然已不合时宜,过分强调语言背后的文化功能也会导致“语言主义”[7]。

一种语言在国际间能够持久广泛地跨文化传播是该语言的输出力和影响力共同作用的结果。政治强权、民族迁徙、技术强制侵入等因素在短期内是语言传播的决定性因素,但是语言输出方的国际地位、经济拉动、科技带动、文化诱导等因素将长期影响着语言接受方的开放程度和跟进程度,直接影响着语言选择。语言选择的动因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单一因素的研究无法真正揭示语言传播的真正原因,只有多维度才能更助于阐释语言选择。

语言的传播最终必须实现为语言接纳者选择学习和使用某一语言,语言国际传播成功与否的关键取决于行为主体的语言选择。当行为主体认识到该语言的有用性和以此解决交际目标的需要时,他们才会有意识学习和使用语言。整体而言,语言选择的动因机制包括语言需要、语言价值和语言态度三大要素。吴应辉在探讨语言国际传播的动力源泉时强调语言的需求决定论,他认为“只有具有传播价值的语言才能传播,只有具有国际传播价值的语言才能在国际传播”[8]。 按照马斯洛的需求理论,语言需要也可以分为不同的层次,有作为基本交际工具满足生存的需要,也有更高层次精神需要,如获得尊重和归属感,基于兴趣爱好的自我实现等。语言价值可以理解为基于语言需要上的判断,李宇明指出“这一价值不仅取决于语言领有者的社会及历史地位,而且同时还要看它对语言接纳者有无价值,以及语言接纳者是否认识到其价值”[9]。语言的经济价值对于语言国际传播而言至关重要,可以说是语言国际传播的首要条件,但它并非影响语言国际传播的唯一因素。行为主体对于某种语言及其使用等一切相关事物的观念和认识也影响着语言的选择,语言行为主体的语言态度除受语言的现实或潜在用途大小、应用领域宽窄的影响外,还受情感好恶因素的影响。综上所述,语言选择的动因归根结底是语言价值、行为主体的语言需要和语言态度之间形成相互作用的结果。

二、汉语国际传播的内涵

汉语国际传播、国际汉语教学、汉语国际推广是在对外汉语教学的基础上提出的新概念,体现了汉语走向世界的时代特征。由于受传统的对外汉语教学观念的影响,人们习惯将国际汉语教学等同于汉语国际传播和汉语国际推广,实际上它们之间既有区别也有联系。汉语国际推广具有主动性、强制性和目的性的一面,而汉语国际传播呈现出自然性、温和性和学理性的特点。汉语国际传播涵盖了人类传播和非人类传播,体现了语言传达和交流的一切,而汉语国际推广只能归入人类传播的行为,因而汉语国际传播的内涵要大于汉语国际推广。从语言的感彩和作用来讲,汉语国际推广显得积极、强势和功利化;汉语国际传播则重视接受者的态度,讲究传播艺术和策略,遵循语言规律,因而显得客观、规范。汉语国际传播过程中的语言使用采用柔性的文化方略和全球视野,注重推广效果,不会因我方强力推进汉语而掉入他国所设的传播“陷阱”之中,为他人留下口实和把柄。因而,汉语国际传播作为一个较为学术中性色彩的学术术语,已广泛应用到国际汉语教学研究领域。

国际汉语教学是从知识体系角度进行的学科范畴界定,汉语国际传播则是国际汉语教学基础上泛化的概念,已不是简单的学科概念,已成为国家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项国家文化事业,服务于国家的整体外交战略和国际经贸战略,体现着国家的文化软实力。

汉语国际传播作为一种传播行为,“必须关心各类信息对人的影响和影响方式,关心这些信息赖以发出与接收的机制,必须研究传播在社会中的地位、作用,必须研究传播者、受传者、媒介和信息,社会功能和社会效果。”[10]6汉语国际传播要解决的不仅是教学问题,“还需要采取恰当的策略和措施设法吸引更多的人关注汉语,扩大汉语学习者的群体, 不断拓展汉语在国际交往中的应用领域”[3]24。汉语国际传播应包含汉语符号信息传播和汉语能力培养及应用两个层次。语言符号在经济文化交流中作为一种元素或背景,依赖于文化的魅力和媒介的引导,被作为符号信息输出,带有无意识性,具有隐性传播特点;在汉语培养和应用过程中,需要通过教授和媒体的宣传引导,使得语言接受者获得应用语言的能力并在社会生活中加以应用。传播者和接受者均带有很强的主观能动性,这时汉语向外传播则具有显性传播的特征。

国际汉语传播的功能不只是停留于语言知识和技能形成的基础上的信息沟通,也是中国价值观念、文化传统传播和创新的过程。国际汉语传播形式多种多样,并非国际汉语教学一种,“人际传播、组织传播、网络传播”[10]41-55也应是汉语国际传播的方式。从传播学的角度上看,汉语国际传播需要围绕汉语这一传播内容,挖掘汉语传播的动因,兼顾受众的情感因素,从传播过程、传播行为和传播媒介等方面探寻汉语在海外的传播。

三、汉语国际传播的方式与策略

(一)提高汉语符号的信息功能,增强汉语隐性传播

语言是信息的载体,同时语言符号本身也是一种信息,传递者特定的意义,影响着受众对语言的感知。一个人若想学习一门语言首先是获悉这种语言的存在,然后再去评估它的价值,最后决定是否学习和使用。因此,中国在提升整体影响力同时,需注重语言作为信息载体的功能,加大汉语符号传播力度和广度,提高世界各国人民对汉语的认识。首先,应该营造接受汉语的文化氛围,提升文化的诱导作用。比如,以经贸活动促进中国的表层文化和行为文化的输出,通过直观的文化要素和文化景观释放文化诱导的能量。其次,注重个人形象和企业品牌,形成文化输出自觉。语言符号描述着社会生活,也体现着科技文明发展程度。当前,中国企业在拓展国际市场的同时也应注重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形成影响世界的中国产品品牌,企业品牌。在此基础上,以汉语为载体的品牌标志将会扩大汉语的影响。再次,以创新引领时代潮流。“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并非只是强调民族的独特性。在文化交流的开端,“民族的”会让人耳目一新,但这并不意味着缚足不前。在世界文化交流日益活跃的当下,传统元素与新技术结合的产品才会彰显民族的独特魅力。所以,充分调动文化创意产业的优势,挖掘传统文化元素,揉入人文关怀和时尚元素,开发文化创意产品,丰富中国物质产品的文化内涵,将会悄无声息地影响消费者对中国语言文化的感知和理解。

(二)重视汉语的需求驱动,培育亲近汉语的态度

用该语言的选择来实现的。海外汉语传播面向不同国家和地区。由于文化、社会环境的不同,受众对语言的需求也有差别,所以在进行语言传播时应当考虑受众的国家语言政策和文化特点,然后考虑受众的不同层次需求和不同国家、民族对汉语持有的立场,以便形成具有针对性的精细化汉语传播模式。

需求是语言学习和使用的驱动力。总体上语言需求具有多样化和个性化的特点,但一般可以分为满足工作需要的工具性动机和自我实现和自我满足的内部性动机。前者属于生存驱动,因而创造工作机会,使用本土化人才,体现汉语在传播地域的应用价值,则会提高汉语的需求;而自我实现和自我满足则可以理解为事业驱动和兴趣驱动。语言在实现交流的同时也提升语言使用者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提高汉语在国际交往中的使用频度和使用层次,充分利用我国经济发展和国际地位提升所带来的有利契机,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逐步为汉语争取更大的使用空间,比如,把汉语作为国际会议工作语言、学术交流语言,提升大众传媒的汉语使用比重,增加汉语节目的覆盖率,扩大中文图书的海外发行和经典翻译。这些都将带动汉语产业的发展,从而形成不同的汉语应用和研究领域。在此基础上,人们对汉语的兴趣会更加持久,甚至会由兴趣驱动产生大批海外汉学专家。

语言传播的过程也是语言信息编码和解码的过程,信息传递过程中的“编码”是否合理直接影响信息的“解码”。无论是在语言信息的主动传输还是语言符号的客观呈现过程中,注重语言的呈现形式和语言接受者的反应,不仅有利于探索语言的柔性传播途径,也有利于语言接受者对语言的解读和选择。对不同国家的汉语传播,媒介需要改进语言组织模式和表达方式,进行换位思考和心理移情,提高受众对语言的接受程度。另外,受众对语言的理解是一个能动的过程,不可避免带有文化背景的影响。为了让受众顺利、准确地解读语言信息,必须注意跨文化因素的影响。

如上所述,语言态度影响语言的选择和传播。由于政治文化背景的不同,不同区域民众的汉语态度存在差异。例如,拉美地区民众对汉语的需求和对语言的态度与汉语在北美和欧洲一些地区的传播大不相同,即使是在北美一国之内,不同地区对汉语所持有的态度也有差异。拉美文化既有欧洲遗风,又具本土特点,奔放热情的性格已根植与拉美民众的心里深处,他们在语言、宗教、社会结构、人际关系、生活习惯等方面具有开放性和包容性。他们对汉语带有急切的渴望,这与拉美文化特点不无关系。这说明汉语在走出国门时需要“知己知彼”,适时调整传播策略,避免由当地语言政策和文化环境等因素导致的传播障碍。

(三)扩大汉语传播主体,多方面传播汉语

“传播主体即传播者”[11],在此不妨将语言传播主体理解为完成语言活动的个人或者组织,它既包括微观层面的个人,也包括宏观层面的机构团体、大众传媒等,它是多种传播主体共在结构。

语言教师作为语言技能的传授者在语言传播中起到重要作用。除此之外,人际交往、社会组织活动和传播媒介也在输出语言和语言的影响力,并影响着人们对语言的选择和使用。语言的接受者在感受到语言的价值和意义之后主动地学习和使用汉语,在直接影响其他语言接收者的行为方面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比如,印尼、泰国、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华裔人群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坚守,加之近年来出国游人数和双方贸易量的增加,汉语作为工具性的内外需求增加,使得汉语得以迅速传播。其他一些国家的一些人群为工作需要,学习和主动使用汉语,这些均是以语言的人际传播体现着语言自传播。

“凡有海水处皆有华人”,遍布世界各国海外华人是汉语人际传播过程中最具有活力的因素。分布各国的新老华侨虽已成为侨居国的公民,但是他们一般仍保持中国的文化传统、风俗习惯和生活方式。他们参与各自社团组织,构成了当代各国的华人社会。汉语在维系华人的故土情怀和人际关系方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加强与侨民组织联系,支持侨团建设,将会有助于推动汉语在华人群体和居住国人群中的传播。

资讯平台和活跃在世界各国的人文交流组织既是对外文化交流的主要机构,也是语言人际传播的平台。例如,文化代表团、艺术演出团、对外展览公司、图书贸易公司、文化旅游公司等也在以各自特有的方式向外输出汉语形式和汉语影响力。

当前网络、通讯技术日益发达,由各种媒介相互融合所形成的新媒介形态对传统的信息内容和传播方式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也改变了负载信息的语言。在全媒体时代,传播语言可以综合运用文字、图片、声音、画面、网络等形式全方位地展现信息,增强汉语传播的效果。例如,央视中文国际频道、西班牙、法语、俄语频道的开播,“新华网”“人民网”海外网络版本的开设,《今日中国》七种语言版本都是投射汉语的新途径。其中,中国影视在海外颇受欢迎,也是语言走出去的重要载体。因此,推动、引导中国电视剧、电影和中国纪录片的创作和海外传播,通过影视的立体化展示,并借助影视的娱乐性对语言文化传播起到“润物细无声”的作用。此外,微信、微博等自媒体平台使沟通变得更加迅速和便捷,汉语传播也可以尝试利用微传播达到汉语裂变式的传播目的。

(四)拓展孔子学院的平台功能,提升汉语传播层次

作为向世界各国传播汉语和中国文化为主要任务的机构,孔子学院成为海外中国汉语热持续发展的坚实基础。目前,孔子学院数量已有500家,1000所孔子学院课堂,孔子学院未来的发展应由数量扩展向质量提高转化。在尊重各国国情和遵循一般汉语教学规律的情况下,拓展服务功能、健全运营机制、明确发展目标、提高办学质量。

在汉语教学中,“教材”“教法”“教师”是常谈的话题。教师作为教学工作的实施者,在教学过程中的主导作用不容忽视。近年来,孔子学院总部向海外派遣汉语教师和志愿者人数逐年增加,但是与海外汉语教师的需求尚存在一定的距离。为解决教师紧缺的问题一方面需要制定海外教师及志愿者培训细则和规范;另一方面加大教师选聘工作。比如,从国内派遣专任汉语教师和汉语志愿者,聘用国外合作院校汉语教师,选聘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学生实现教师本土化;进而形成良性的执教机制,保证每所孔子学院都拥有数名具备跨文化交际能力和丰富教学经验的教师,保障海外孔子学院的办学质量和管理水平不断提高。在此基础上,充分调动教师的积极性,促进教师从语言教学的技术层面更新教材内容素材,探索教学方法,形成具有国别化的汉语教学新方法,解决汉语难学的负面认识,使汉语学习成为一件具有成就感的愉悦事情。

海外孔子学院从事的汉语教学多属于非学历教育。众多海外孔子学院工作的重点在于营造语言文化氛围,展示中国文化,培养海外民众对汉语的兴趣和亲近汉语的感情,实际上孔子学院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语言学校。为实现海外汉语的稳定传播,孔子学院需要在办学模式进行创新,拓展教学服务。比如,采用总部授权孔子学院与国内高校达成合作办学模式,推进“孔子新汉学计划”顺利实施,通过来华攻读博士等高端项目促进孔子学院所在国家重视汉语基础教育,推动汉语被纳入当地的国民教育体系之中。为此,孔子学院需要加强本土化汉语师资建设和教学标准制定,以输出语言标准和教学规范来降低外界对汉语传播的心理抵触情绪。

汉语教学法创新和教材本土化均是汉语传播技术层面的问题,是汉语传播中的“术”而非“道”。汉语国际传播作为国家发展战略的一部分是一项系统性工程,涉及不同国家,需要政府部门、公司、学校、各类机构的参与合作,更需要从宏观层面整合各方面资源,协调各部门,引导和利用媒介全方位、多角度展示汉语,在世界范围内提升汉语传播速度。单纯汉语教学和汉语向外自由扩散难以承担汉语国际传播之重。

参考文献:

[1] Cooper, Robert. A Framework for the Study of Language Spread[A]. In Robert Cooper. Language Spread: Studies in Diffusion and Social Change[C]. Bloomington, I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82:32.

[1] 李宇明.探索语言传播规律――序“世界汉语教育丛书”[J].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 2007,5(4):1.

[2] 贺阳.汉语学习动机的激发与汉语国际传播[J].语言文字应用,2008(2):23-31.

[3] 李建军.实现中国语言文化传播的六大转变[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34(6):43.

[4] 朱风云.英语的霸主地位与语言生态[J].外语研究,2003,82(6):23-28.

[5] 李清清.英语和法语国际传播对比研究[D].北京: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论文,2014:17.

[6] 张西平.国际汉学教育:一个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09,7(2):2.

[7] 吴应辉.汉语国际传播研究理论与方法[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3:23.

[8] 李宇明.什么力量在推动语言传播[J].汉语国际传播研究,2011(2):4.

篇(6)

在研究方面,有了长足的发展。首先,学科具有了初步的理论基础。对外汉语教学作为一门科学,它的存在、发展是建立在一定客观规律之上的。它的学科理论是建立在语言学习研究、应用语言学研究、语言教学法研究和跨文化交际研究等方面的研究之上的。其次,明确了教学研究对象。就是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习和教学,其实就是研究外国人如何学习汉语和习得汉语的教学规律。另外,研究方法有了独到的见解。在所谓难点方面,侧重汉语的文化背景和民族特点,在词汇、语法、语音等方法上更注重了“习惯用法”和“例外现象”的研究。再有,学科正在拓宽研究领域。语言和文化的关系决定了不同语言间的学习存在着严重的文化差异,这种差异会对学习第二语言产生很大的障碍。在语言学习中注入文化因素应考虑到外国学生的母语和汉语在文化上的异同,不要把语言课讲成文化课。在教学方面,同样也取得了很多的进步,有很多的研究成果。首先,在教学方面,对“结构———功能———文化”达成了一致;其次,明确了在教学中的四大实践环节。对教学环节中涉及到的多种语言技能训练,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论知识,对教学起到积极的作用。同时,明确了以提高学生的语言交际能力为教学目的。为了达到使用语言交流的目的,对教材内容的选择和课程的设置,以及教学方法的使用都以培养学生实际运用语言的能力为基础,通过教学活动来掌握语言技能。在教学中强调运用以培养技能为主的教学手段。在语言教学中,听、说、读、写这四项技能的培养始终是贯穿在各种教学活动当中的。只有强化这些语言技能,才有可能提高学生的运用语言能力,达到交流的无障碍。另外,语言教学和文化相结合的模式在教学中得到了充分体现。对外汉语教学本身不是单一的学科,是一门综合的跨文化交际的学科,它的教学过程也是一个跨文化的语言学习过程。语言教学放到一定的文化背景当中,才会让学生在语境中了解语用,对语言的把握更加全面,到位。目前国内已有将近三十多所大学设立了这一专业。向世界各国输送了大量的人才,对外汉语专业的大学生成为了中国文化在国外传播的主力军。即使是这样,汉语教师的资源仍然无法满足国际推广的需求。当前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出国或者准备出国,那么以他们为主力的在校大学生和来自其他各行各业的中青年志愿者,完全可以成为向世界推广和传播汉语的有生力量,从中培养汉语师资和汉语国际推广志愿者。

二、教学中存在的问题

在研究方面,首先是关于对外汉语教学的定位问题。近年来,对外汉语教学在实施过程中不断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对学科的定位一直存在分歧。有些专家把对外汉语定位为现代汉语下面的一个分支,属语言文学类;另外一些学者认为,由于语言和文化是相辅相成的,对外汉语教学离不开文化的渗透,应该是属于语言学类下面的二语习得专业等。其次是关于研究的方向和视角。在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文章中,探讨教学法的文章偏多,而探讨汉语语言具体要素的文章显得尤为少数。同样在探讨学习方法中,有价值的教学实验和各种调查报告缺乏一定的数据。所以,研究对外汉语教学应该从多方面、多视角、有侧重的进行科学的研究。在教学实施过程中也还存在一些问题亟待解决:第一,学习汉语从开始就是注重语言知识和技能,反映在教学中就是太多的强调听、说、读、写,课程目标非常的单一。其实,在汉语学习中应该重视汉语的思维和语言意识的培养,只有增强文化交流才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语言的内涵。第二,教学中需要具有针对性的教学资源,对不同对象的学生应具有他们本国特色的教材和教学辅助资源,贴近教学对象的思想、习惯和生活,创造合适的教学环境,设计合理的教学活动,通过唱中文歌曲,收看中文视频节目,参与中国的文化节日活动等以达到不同的学习目的;另外,制作的学习资源力求浅显易懂,结合视听教学,渗透中国文化。第三,在汉语教学中还存在一些误区。首先,有些人认为不会写就相当于没学会。在汉语言文字的实际应用过程中,能熟练写出来的字比能认识的字要少很多,比如“懵懂、尴尬、蹊跷、痉挛、貔貅”等词语。像这类很多人不能正确地写出来的汉字在日常生活中不胜枚举,但我们在日常的读书、看报、交谈中,我们能够运用自如,因此不能说不会写就等于没掌握,完全不会。其次,不理解文字的深层次含义就等于没学会。在我们平常使用的语言文字中,很多字词是很难有明确解释的。比如“既然”两字,有谁能一下子解释清楚这里的“既”、“然”是什么意思,而“既然”这个词组为什么会出现在语句中呢?搞清楚这两个问题固然很好,不明白也并不影响我们熟练地使用它。同样,“所以、即使、但是”等等这样的词汇用法也很多,我们在掌握了他们的基本含义后就可以轻松自如地应用它们来进行交流。再有,很多老师认为听、说、读、写是不可分割的整体。诚然,这四项技能是语言学习的基本技能,能同时掌握固然好。但是,听、说、读、写,音、形、字、义全面推进的教学理念是传统教学要求的,这对于成人来说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在课堂教学中发现,小孩子对笔画多的字反而比笔画少的字印象深刻。所以,我们要结合汉语特点,对不同学习对象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法。最后,我们不认为“随课文识字”是唯一的教学思路。对外汉语使用的教材通常是课文、字词、练习等传统教法。其实,“随课文识字”即分散识字的优点是可以阅读课文来学习文字,其缺点是认识生字的效率极低。在针对海外儿童的汉语教学中运用这种教学法,往往生字生词太多和孩子们想通过阅读来了解文章、理解文化现象的期望有差距,致使孩子们因为生字量的拖累而不能自主阅读与其年龄匹配的读物。

三、国际汉语教师将成为中国文化海外传播的主力军

作为国际汉语教师,首先要了解和教授中国的地理、历史等文化背景知识,然后分类介绍;在讲授汉语知识时还需要要把各类知识融会贯通到课堂教学当中。当前有关介绍中国文化的教材也逐渐增多,教学中可选择的教材范围也比过去多很多,在选用教材时应该坚持因材施教原则,在进行课堂教学时,可以在视听说课里把相关文化知识直观地、动态地表现出来,让外国学生在语境中学习到地道的文化。当然,要让外国学生多体验到生动的中国文化在汉语学习中是非常必要的。教师可根据学生需求特点,开设多种让学生感兴趣的文化课供学生选修;可根据不同阶段开设比如像书法,绘画,中国古典音乐欣赏等课程,力求多样性;在选修的同时提高学习兴趣,在文化语境中潜移默化地理解所学知识,加深知识印象。中国文化向海外传播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要想把中华民族的文化精髓传播到世界各地,需要国际汉语教师作长期坚持不懈的努力,同时也需要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从事这项事业。让他们不断的学习和接受新知识,学习对外汉语教学理论和教学法,走出国门,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

四、远程教育对外汉语教学的思考

篇(7)

TeunAvanDijk是话语分析的翘楚,也是传媒语言话语分析的典范。从20世纪70年代至今,TeunAvanDijk大量著述涵盖了多种传媒话语的诸多类型(教科书、新闻报道、医患对话乃至旅游宣传手册、广告),对其中所表现出的认知现象、种族歧视、性别歧视现象以及意识形态等政治倾向作了全面研究;FaircloughN.自80年代以来陆续出版了几十种著作,对各种话语类型尤其是政治话语进行了批判的研究。此后,传媒语言研究作出较大贡献的当属奥克兰理工大学语言与传播教授的AllanBell:作为一名多产的学者,AllanBell近30年来发表了与传媒语言研究相关的学术论文64篇、专著5部(截至2008年的统计)。在作者目前可以收集到的文献研究中,AllanBell于1981年以“这不是英国广播公司:新西兰的语言殖民主义”为题开始了传媒语言的语体研究,仅从这一点讲,称AllanBell为世界范围内首次研究传媒语言的“鼻祖”并不过分。[2]1983年,GerhardLeitner编著的LanguageandMassMedia论文集首次将语言与大众传媒糅合在一起加以研究。[3]此后,Language,image,media论文集讨论了新闻广播语言、东西方新闻差异、广告以及图形传达意义的方式。[4]R.E.Rice于1984年在《MediatedGroupCommunication》一文中首开学界对“电子邮件语言”研究的先河。[5]Fairclough(1985)讨论了从话语分析的视角分析传媒语言有别于从语言学的角度研究传媒语言的原因。他认为,对传媒语言进行分析话语有助于详细了解媒体输出的本质,而语言分析侧重于文本(texts),语篇分析(discourseanalysis)既涉及文本也涉及话语实践以及社会文化文本,目的在于找出文本,话语实践和社会文化实践之间的关系。[6]该论述高瞻远瞩,无论对话语分析还是传媒语言研究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在俄罗斯大众传媒语言研究方面,Dobrosklonskaja(2005)声称要发展传媒语言学MediaLinguistics,但是其重点研究仍集中在新闻语篇(现在被称为传媒语篇)以及迅速发展的功能和文体研究方面。[7]CharleyRowe和EvaL.Wyss2009年编著的LanguageandNewMedia论文集汇集了学者对多种传播媒介的分析:博客、电子邮件、传真、网络实时聊天系统(IRC)、聊天、即时通讯、短信(SMS)、情书、邮政卡和电子贺卡、电话、广播、电视,以及诸如网页文本、维基百科条目和网站超文本网站文化。文集对新媒体萌现、新媒体语境中的语言变化以及相关新、旧媒体之间技术演进背景下语言和文化的变化研究提供了独特的视角。[8]

社会语言:传媒语言文化界面的回归

美国语言学家兼人类学家EdwardSapir及其学生BenjaminLeeWhorf所提出的“语言相对性假说”在战后广为传播,认为语言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文化和思维,认为不同语言里所包含的文化概念和分类会影响语言使用者对于现实世界的认知,也就是说不同的语言的使用者会因语言差异而产生思考方式、行为方式的不同。DellHymes曾提出言谈民俗学(ethnographyofspeaking)来研究言语事件。WilliamLabov1966年出版的《纽约市英语的社会层次》认为语言事实上存在社会性层次的区分,而且社会层次(身份)和语言层次(表现为语言结构的异体)是互相对应的。[9]70-80年代间,英国学者Lesley和JamesMilroy在研究这类交往行为时提出“语言的社会网络理论”,对语言的维护和切换进行动态描写,作出了比拉波夫的分层说更细致的分析(李嵬,1995)。[10]70年代以来前苏联(俄国)学者提出语言国情学,强调语言有一种文化积累的功能。同时,大众传媒对“水门事件”的不断传播引发了语言学家在文化背景中对语言构成及其影响的深入研究。加拿大学者HaroldInnis认为,一种新的媒介(包括广义的语言、文字媒介)的长处,将导致一种新的文明的产生。[11]美国学者PaulLevinson指出:“人类发明的所有信息技术,没有任何一种技术能够和我们人类基本要素的语言中心相提并论,除非它是对语言的超越和通过某种方式所进行的替代。但是,这些技术还是在有限的层次上对我们的生存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2]结构主义符号——权力学派认为:人的思维和信息传播受制于传播的基本符号系统——语言,而每个族群、民族、国家成千上万年形成的文化意识和传统,无形地积淀在语言中,通过语言系统的教育而内化为社会成员的集体心智。JiirgenHabermas的三卷本《交往行动理论》揭示了当代传媒如何被注入商业模式,成为制造品牌舆论的工具。[13]

传媒与教育:传媒语言界面的人本回归

作为世界性的教育文化机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充当着传媒与教育的联姻的急先锋。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UNESCO明确了媒体在社会进步的关键作用,制定了参与和利用各种媒体发展目标的具体政策、方案和战略,设立了“媒介教育项目”(TheMediaEducationProgramme),旨在促进全体社会成员特别是青年通过媒介积极参与社区政治文化活动并发展其批判性赏析能力。教科文组织和联合国文明联盟(UNAOC)共同创建了姊妹大学全球媒体和信息素养和跨文化对话讲座(UNESCO-UNAOCMILIDUNITWIN),具体内容涉及:批判性分析、大学和大众媒体之间的跨文化和合作研究交流、参与学校内发展教育和媒体研发、促进全球媒介信息素养行动、创建媒介信息素养学习研发网络中心、支持全球不同媒体的文化间对话与合作。在语言学学术界,1968年,SusanSontag注意了到传媒对教育的影响远远大于课堂教学[14],英国学者HildeT.Himmelweit等人研究了看电视对儿童语言能力发展的影响[15],美国学者MarieWinn(1977)则得出了相反的结论[16]。MichaelWillie(1979)论述了传媒通过不同语言(媒介肢体语言与文本语言)的结合增强了感官的刺激,从而加深了对信息的理解[17]。英国英语教师全国委员会和国际阅读协会全国理事会(NCTE)制定的英语语言艺术教学指导方针之国家标准要求“学生用口头、书面和视觉语言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在学习过程中作为知识、反馈、创造活动的积极参与者”[18]。20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中国中学课程改革和2003年以来的大学英语教学改革都强调了传媒特别是多媒体在教学中的作用。

路向融合:传媒语言界面的东学交融

我国的语言学研究历史悠久,相对而言传播学研究起步较晚。1978年,复旦大学主办的新闻学核心期刊《新闻大学》第一次出现了专门介绍传播学理论的文章,随后,包括北京广播学院在内的一些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的传播学者开始译介、学习和研究国外传播学的方法和成果,建立与世界传播学界对话的共同经验范围。1997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正式将传播学列入博士、硕士专业目录,标志着传播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地位的确立。(一)学术论文:方兴未艾在我国,各类期刊上对传媒语言的研究始自语言学或外语教学领域。以我国最早的外语类期刊《外语教学与研究》为例,该刊早在1959年第5期有3篇文章分别从理论和实践方面集中介绍了中外高校在外语教学中利用现代技术设备的问题,但是由于历史的原因,该刊第二次介绍刊登同一类型的问题却是25年之后的事了。1979年,学术界开始对“电影剧作的语言特色”[19]和“现代俄语报刊语言句法结构的发展趋势”进行分析研究。[20]1980年出现了“新闻标题英语”[21]、“新闻广播语言的特点和词语变化”[22]、“刊物的科技资料翻译”问题[23]、“对外语(西班牙语)电视语言的分析”[24]以及“广告英语”等方面的研究论文,遗憾的是6年之后学界才出现了对广告语言的再次学术探讨。1986年,学界开始对“两篇旅游文章的文体比较”的研究。[25]1987年,陈四益指出“报纸杂志的编辑要负起正确使用语言文字的责任语文建设”,[26]12年后张普在中国科协首届学术年会中提交了“关于网络时代语言规划的思考”的学术论文[27],堪称国内学术界传媒语言规范与规划研究的先驱。2003年,王翰东在《电视通俗文化中的话语活动》通过对菲斯克的《电视文化》简要介绍,论证了文本结构与社会结构的平行以及文本之间的互文性,对豪车与美女的广告模式与竞猜秀中潜藏的意识形态作了分析。[28]2004年后,传媒语言话语分析研究乏善可陈的局面发生了变化,传播新领域的核心期刊《新闻与传播》、《国际新闻界》、《新闻大学》、《现代传播》、《新闻与传播研究》、《当代传播》等6种期刊中,符号学、话语分析理论论文数量共26篇,占所有论文总数的23%,位居2004年所有议题的榜首。近10年来,国内学者对传媒语言的研究散见于学术期刊论文,如网络语言方面,多从修辞的角度研究新词新语,研究内容和方法集中在字词和语用、修辞等方面;还有不少论述从语用学的视角对报刊语言、影视语言(新闻、主持人话语风格)、网络话语(网络聊天话语、电子邮件等)、手机语言(SMS)、广告语言、外宣语言交际进行话语对比分析以及研究新闻语言、学术语篇的语用语体。还有的研究专注于传媒语言的翻译工作,覆盖范围较广,涉及影视语际互译、学术语篇、外宣资料公示语及创意产业翻译研究等方面。(二)专著研究:整合成型2000年,齐沪扬出版了《传播语言学》一书,在语言学界首开传播学与语言交叉研究先河,对语言符号、语言信息进行界定,并从心理学的视角探讨了语言理解和语言运用的过程,借用传播学的术语介绍了语言传播的类型、语言传播的媒介及其效果;[29]2002年,许嘉璐在姚喜双、郭龙生编著的《媒体与语言——来自专家与明星的声音》序言中首次提出了“传媒语言”的概念及其研究的重要性,社科院姚喜双、郭龙生提出了传媒语言研究应该关注的热点问题,如传媒语言的定性、内涵、外延分类及规范等[30]。2004年,于根元教授就传媒语言研究从学术定位、方法、分类、传承等方面进行了论述。[31]2005年,童之侠出版了《国际传播语言学》一书,较为详尽地分析了国际传播语言学的基本概念、国际传播语言学的理论来源与相关学科、传播媒体及其语言特点、报纸期刊及其语言特点、广播电视及其语言特点等。[32]俞香顺(2005)的《传媒•语言•社会》[33]以及纪秀生、索燕华2010年出版的《传播语言学》[34]探讨了语言在传播中的特性、语言在传播中的功能、语言在传播中的局限、语言在传播中的发展、文学语言的传播艺术、新闻眼的传播形态、广告语言的传播功能等。(三)学位建设:引领潮流国内学界对传媒语言系统研究“集大成者”当属姚喜双教授:姚喜双教授身兼教育部语言研究中心主任,国家语委语用所所长、普通话与文字应用培训测试中心主任、广播电视语言研究中心主任等数职,是北京语言大学、中国传媒大学、北京印刷学院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国语言学会理事,中央电视台业务指导委员会委员。近年来,姚喜双围绕“媒体与语言”主持完成了一系列国家级项目——“媒体及媒体语言对青少年价值观的影响研究”(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课题)、“广播电视等媒体语言研究”(国家语委“十五”科研规划项目)等,编著了《媒体与语言——来自专家与明星的声音》(2002)、《媒体语言大家谈》(2004)等著述,以广播电视语言为原点发表了诸多影响深远的论文,并于2009年在国内首创“媒体语言学”方向博士点。[35]纵观近年来国家社科基金课题的申报,从1993-2011年共有114项课题涉及传媒语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