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07-20 03:36:54
序论:写作是一种深度的自我表达。它要求我们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相,好投稿为您带来了七篇民族音乐论文范文,愿它们成为您写作过程中的灵感催化剂,助力您的创作。
中国的民族器乐艺术,发展可谓非常久远,从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到古典的《春江花月夜》,在发展到现在的《瑶族舞曲》,都有着具有十分独特的魅力,以及十分广大的群众基础。所以现阶段我国流行音乐的创作很多都是以此为灵感进行创作的,如“花儿乐队”的《化蝶飞》与卓依婷《化蝶》之中,都采用了传统民族器乐《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部分器乐曲调。对于器乐的运用,既有简单地使用其曲调加以填词进行演唱,也有对于传统民族器乐进行的现代化演绎,很多现代化演绎,往往区别与传统器乐,使用现代乐器进行演奏,这些演奏都收获了良好的效果。例如,在日本走红的“女子十二乐坊”更加是直接对于我国民族器乐进行流行化的演奏,受到了广大听众的热烈欢迎。
2中国流行音乐中的戏剧曲艺元素
中国的戏剧曲艺早在元代就开始发展壮大了,其独特的艺术风格既饱含了古典音乐的魅力,也包含了传统中国文化的深厚内涵与底蕴,将这种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特色,戏剧与曲艺吸收到中国流行音乐的创作之中,为我国流行音乐增加了新的魅力。京剧在我国一直被称为国粹,尤其是现代京剧《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等都是中国普通民众耳熟能详的艺术作品。花儿乐队在《穷开心》之中就吸收了《红灯记》的部分元素,其中甚至有原话、原曲的引用“一颗红亮的心”一句。又如蔡国庆所演唱的《大碗茶》其中就是包含了京腔京味。所以,流行音乐对于我国传统以及现代戏剧、曲艺的创作手法,以及创作风格的借鉴,使得流行音乐在经典之中创造出了极其鲜活的新的生命力(。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和信乐团的《北京一夜》是典型)
3中国流行音乐中的民族乐器元素
中国传统的民族乐器,有哀伤的二胡,有婉转的葫芦丝,有悠扬的古筝,有韵味久远的古琴,有易动易静的琵琶等,可见中国的民族乐器种类繁多,且历史悠远,而运用民族这些民族乐器到中国流行音乐之中,相信是独具中国特色的中国流行音乐的必然选择。例如,曾在我国流行音乐榜首的唐朝乐队,其乐队键盘手的网友,虽然其是中国摇滚的先驱,但是他始终在作品之中强调对于民族乐器的运用。例如《,往生》这一作品,以柳琴、笙箫、古筝等乐器进行创造,民族乐器与摇滚元素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显得整首音乐具有传统风味,与流行特征,表现出了极强的感染力。同时,曾格格等人利用传统乐器对于流行歌曲的演奏,将民族乐器与流行元素结合得恰到好处,形成了时尚唯美的新流行乐。
4中国流行音乐文本内容中的民族元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的中国流行音乐都是民族,在乐曲之中表现的是中国人对于世界的理解,对于生活的感悟,对于爱情的憧憬,对于审美情趣的要求等等,是对于中国从古典到现代生活的基本演绎,是对于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有机表现。例如,星光大道走出来的歌手米粒,在演唱《枉凝眉》的时候,就是借用的元曲的形式,对于文本的来源则是我国传统的四大名著《红楼梦》。再如,宝岛台湾的著名歌手邓丽君其很多歌曲,无论是名字还是歌词都来源于我国传统的宋词之中,比较著名的是其《但愿人长久》,与《独上西楼》,这些对于古典诗词的再谱曲与演唱,形成了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新的流行音乐。同时,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种具有本民族文化特征的文化形式,也广受世界各个民族所喜爱。这些也正是“女子十二乐坊”等中国传统演奏组合走红的很大原因。
5结语
(一)陌生化叙事对影视文本空间的拓展
“间离”一词可追溯到西方最早的异化学说,意为疏远之意,用黑格尔《精神现象学》来解释,人们熟知的事物是没有感官价值的,只有当人与熟悉的事物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从中获得非同一般的意义,德国戏剧学家贝尔托?布莱希特以此为依据提出了划时代的间离戏剧理论,指出通过“陌生化”的离情作用可以激发观者对感官对象的全新感受力,“间离”由此进入艺术创作领域,特指一种促使观众保持惊异的陌生化视角看待音乐、戏剧以及舞美的艺术手段,我国针对少数民族音乐的间离效应研究也正是源自其天然具备的陌生化禀赋,特别是在陌生化叙事方面,少数民族音乐承担着拓展影视文本空间的重要功能。纵观我国百年电影史的音乐创作历程,少数民族音乐参与叙事的独特审美趣味徜徉其中,其成功之处在于满足了影视创作对新鲜音乐形式的捕捉。首先,少数民族音乐为影视作品提供了纯粹民族化的听觉元素,对于汉族影视观者主体而言,猎奇心理所带来的间离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国早期电影如《草原上的人们》、《五朵金花》、《刘三姐》等等甚至“照搬少数民族原生态民歌来创造陌生化效应下的异域之美”,但如果少数民族音乐仅仅作为负载特殊意识形态的民族想象物而参与影视创作,那么其间离使命便会缺乏真实的艺术感染力。影视创作本身包含了曲折离奇的故事叙述以及围绕故事叙述的音乐情绪表达,少数民族音乐的摄入需要对原生态曲调进行改写从而适应影视创作的需要,这种改写之中必然蕴含着基于差异性叙事风格的间离效应。例如我国科幻影片《超新星纪元》为了配合科幻主角的身份特征,“从头到尾贯穿了电子合成技术制作的电子音乐”,但在最后展示主人公面对未知的顽强信念时却突然使用鄂伦春族风琴配合口哨音乐来传递人声的亲和力,金属味浓厚的电子乐与温暖人声的矛盾交织拓展了剧情的表现层次,将对科幻理想的简单陈述提升到对人类生命信仰的保留。可见,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不仅仅是为了听觉与视觉缝合的陌生化需要,还是基于合理的“疏远”与“异化”来延伸叙事空间,适应艺术多义性的内在追求。
(二)满足自身与影视创作经验各异的自我表达
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除了具备陌生化叙事的天然优势,还拥有影视场景描绘的变奏功能。“变奏”是指影视创作对节奏的把握,音乐在影视作品中的嵌入需要严格地控制时间,“促使音乐与影视画面的出现、跳跃、滑行以及消失密切配合”,在此方面少数民族音乐鲜明的力量感与长短交替的歌调变式更有利于影视画面组接的视觉冲击。对少数民族影视配乐进行横向分析可见,少数民族音乐选择的多样性与音乐语言使用的规律很好地适应了不同时期影视创作的需要。我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悲情剧采用古筝、琵琶、二胡等少数民族弦乐小调来表达沉重、怜悯的主题情绪,例如《甲午风云》中的侗族琵琶配乐,《嘎达梅林》中的马头琴独奏;在20世纪80年代的战争片中,少数民族打击乐器的大调式音乐意境悠远,民族风格浓郁,在革命题材的影视参与中广受好评,例如《洪湖赤卫队》的经典插曲《信天游》;《上甘岭》的《沂蒙山小调》;20世纪90年代的喜剧片则常见笛子、唢呐等少数民族管吹乐器,旨在为影视创作融入活泼、欢快、喜庆的民乐样式,代表配乐如《五朵金花》中的白族歌曲《蝴蝶泉边》、《阿峨之恋》中的壮族民歌《过山岗》等等。以上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为了满足影视叙事的情绪传达,但音乐情绪是所有音乐类型都具有的符号语境,少数民族音乐是如何通过情绪化的符号语境发挥影视创作的间离效应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问题。对此,布林德尔的《序列音乐写作》肯定了民族音乐的曲式结构对间离效应发生的重要性;我国少数民族音乐家哈孜肯也同样表示少数民族音乐虚实相间的变奏特征可有效创设影视表意体系游离的、悬置的想象意境,从而发挥音乐的间离效应。参见我国少数民族音乐配乐,其曲式结构无不蕴含着虚实相间的变奏特征,具体表现为音乐节奏强与弱、动与静、快与慢的韵律回转,例如《信天游》的三段体连锁型回旋,《蝴蝶泉边》的首尾重叠与对比性中段设置,正是由于少数民族音乐材料与乐段叙事结构相较大众音乐而言拥有鲜明的呼应、重复、回旋、对比的音乐离合组织,因此便于满足自身与影视创作经验各异的自我表达。如果说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叙事空间拓展提供了影视作品的多义性,那么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虚实变奏场景创设则可围绕影视组接与景别变化实现不同表意系统之间的对立统一。
二、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途径
(一)基于时间修辞策略的音乐织体建构
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通过陌生化叙事来拓展文本阐释空间,主要表现为以时间修辞策略为主的音乐织体建构。影视叙事的本质是让观众感受时间,“时间的变形是影视叙事的必要条件”,音乐可简化影视作品的时间经验,亦可将其复杂化,从而提供叙事顺序的另一种可能。对此,少数民族音乐对影视叙事时间的简化与其他音乐没有异常之处,均是还原真实世界的时间秩序,但对叙事时间的复杂化却呈现出“间离”艺术的根本优势。首先,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通过离合度编排来创造时序的变形。影视音乐的离合度编排是为了提供音乐材料在影视片段中发展的基本线索,一般来说,少数民族音乐并不是以连贯性的方式出现在影视作品中,但从整体上看却必须具备音乐曲式的逻辑性,离合度编排指向少数民族音乐在影视作品不同位置的相互“呼应”与“起承转合”,用来建构音乐组织间的密切关系,其作用是凭借稳定的音乐应用程式,促使观者从中获得审美体验。少数民族音乐擅长通过对音乐应用程式的打乱来创造时序的变形,例如电视剧《大宅门》中年老的主人公躺在靠椅上昏昏欲睡,“镜头从他的面部特写逐渐拉远,此刻观众并没有发现创作者倒转时间叙事的意图”,直到少数民族传统吹奏乐、弹拔乐、铜鼓乐等一系列吹拉弹唱的间奏配乐响起,镜头俨然已回到主人公出生的清末民初时期。在这里,少数民族音乐的加入倒转了观者的时间知觉,从观众无意识到时间裂缝的出现发生了间离效应,观者瞬间陷入倒转叙事的情节漩涡中,渴望深入影视文本追踪主人公未知的又业已发生的过去。其次,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通过蒙太奇思维来传递审美个性。“蒙太奇”是影视创作常用的美学技巧,意为利用镜头分割与组合来达到对观者心理的暗示,音乐领域的“蒙太奇”思维可与之类比,解释为采用交叉、重复、突兀等音乐设置来将表面上并无关联的镜头衔接在一起,从而升华主题,获得观众心理共鸣,它们的共同之处都是应用剪辑来操作时间叙事。以《冰山上的来客》为例,“《冰山上的来客》是我国电影配音史上当之无愧的经典”,《怀念战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一系列充满少数民族地域特色的插曲经久不衰,其重要原因之一即在于音乐叙事的蒙太奇策略,在敌人开枪、群众躲避的多角度镜头下,影片配乐反而放弃了制造紧张感的节奏型音乐,取代之的是一大段静音,促使屠杀场面的时空延伸,制造观众的心理空白,当古兰丹姆看到阿米尔无畏地冲入敌人阵营后,轻柔优美的《冰山上的雪莲》突如其来,多少观众为之流泪。“这是一组综合性的蒙太奇剪辑,镜头随着音乐进行分解,全景与特写相互交织”,人们被阿米尔和古兰丹姆纯洁的爱情所震撼。
(二)围绕音乐组接与景别变化的变相创作
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致力于虚实相间的变奏场景创设,需要围绕音乐的影视组接与景别变化发挥变相创作的音乐媒介本性。德国音乐学家梅耶贝尔认为音乐的本性是媒介的本性,没有什么艺术能像音乐一样既能自我表达又能为其他艺术创造表达自我的可能。少数民族音乐的影视应用是在另一种艺术实践中付诸经验各异的自我表达样态,正是因为异中求同的缝合与疏离催生了少数民族音乐变相创作的间离效应,其影视应用也因此划分为缝合与疏离两个部分。缝合部分旨在“促使少数民族音乐与影视画面之间形成统一的封闭的环”。对此,少数民族音乐通过组接来达到与影视对象的并置,一般表现为跃动的音乐旋律对镜头节奏的跟随,即少数民族音乐组接根据视觉形象的张弛、造型特征、人物情绪、环境气氛来编辑音乐表现手段。例如冯小刚电影作品《夜宴》的配乐采用《越人歌》、《莋都夷歌》等少数民族民歌唱词贯穿影片始终,是为了迎合电影主题中爱情错位与主人公身份不被认同的凄美哀婉,尽管音乐沉稳滞重的情绪感召力十足,但该部分的间离效应却尚未发生。如果说少数民族音乐与影视画面的缝合部分是出于对音画同步与音画平行的考虑,那么疏离部分则是为了自觉地塑造音画对立的间离效果,对此,少数民族音乐围绕景别的变化来实现对影视节奏的调节。影视作品中的景别变化一般是指物理距离的变化,但影视配乐的间离效应则可使之产生视觉心理距离的变化。《夜宴》影片的后期音乐一改悲剧片配乐的古筝与琵琶路数,同时将《越人歌》、《莋都夷歌》的音乐间奏弱化,在观者认为剧情冲突即将达到的时候反而加入了《春舞》、《平湖秋月》等轻快、浪漫的钢琴曲,用以烘托人物相互杀戮的残酷,此种视觉与听觉的对立为影片营造出浓郁的寂寞感。我国电影中写意性较强的影片较多通过以上控制景别节奏的方式来制造“间离”,例如陈凯歌《黄土地》的《鼓阵》配乐、张艺谋《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传统戏曲配乐等等,均是少数民族音乐与非同一性艺术同构的变相创作体现。
三、少数民族音乐间离效应的影视应用价值
(一)学生长期以西洋调式音感为训练基础,缺乏对传统民族音乐的了解现在音乐院校的课程设置上,基本都接受是西洋调式音感的训练,而接受训练的大学生都已到成年阶段,听觉能力、思维能力等方面已基本成型,如果将民族音乐调式同时混合在视唱练耳教学中,容易导致学生对于两种音乐元素的混淆不清。同时,学习难度的加大,也会造成学生的厌学情绪。这样无疑就使学生对传统音乐的了解少之又少,以当代大学生对中国传统乐器的了解程度为例,能够如数家珍的全部知晓为数稀少。或者以地方民谣为例,能够唱出居住地民谣片段者居多。
(二)学生对视唱练耳教学的认知程度不高,存在畏惧心理视唱练耳教学是各个音乐院校、师范院校中专业入学考试中的必考科目,学生往往只意识到视唱练耳教学在应试上的重要性,而其在实践中的重要性并没有得到很好的重视,这是学生对视唱练耳教学认知程度不高的表现之一。其二主要表现在少数学生不喜欢视唱练耳教学,更有甚者存在对视唱练耳教学的畏惧心理。其原因有二:一是视唱练耳教学的趣味性不强,不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反而会引起学生的反感;二是视唱练耳教学是对学生音乐技能上的训练,越到后期,视唱练耳教学的技术性越强,学生的学习难度就越大,有的甚至超出了学生所能接受的范围。
二、视唱练耳教学中民族音乐思维的培养措施
(一)改革音乐院校现有的教学结构,加强音乐综合能力的培养中西结合的理念早已扎根于中国人的观念中,本文所强调的在视唱练耳教学中训练学生的民族思维目的并不在于排斥西洋音乐思维,而是期望在教学中能够双管齐下,通过二者的紧密结合,达到对两种音乐背景的更深层次的理解,强化学生的音乐综合能力。改革现有的教学结构,首先是夯实西洋调式音感的基本功,在此基础上渗入中国传统音乐元素。其次是教学形式上采取班级授课制和个体辅导制两相结合的模式,充分考虑到学生的个别差异性。第三点则是留给学生思考和练习的余地,学生课后能够积极主动加以训练者居于少数,因此在有限的课堂时间中都应留有空余时间让学生总结、思考,甚至是当堂练习。
(二)优化师资队伍建设,培养一支能够在视唱练耳教学中熟练运用中国传统民族音乐元素的师资队伍前一节有讲到师资队伍建设对视唱练耳教学中深入民族音乐元素的重要性,但是这样一支优秀的师资队伍该如何建设便成了一个硕大的难题。要想学生学得好,教师的素质是关键。同样,要想学生具有民族音乐思维,教师本身也应该具有民族音乐素质。教师本身就具有雄厚的音乐功底,音乐知识的接受能力、音乐知识结构框架的重新建构能力都在学生之上,在以此为基础,加强对教师民族音乐知识的灌输便是强化教师民族音乐素质的措施之一。中国传统乐器的种类多是得到全球认可的,在最近一期《我是歌手》中韩国歌王———郑淳元,便在节目中发出了此类感叹。但是试问,有几个音乐教师能够坦言———我对中国传统乐器能够如数家珍,因此加强教师对中国传统乐器的学习也可以加强教师的民族音乐思维训练。口传心授是民族音乐神韵的真正精髓,教师应多多参加民俗活动,让自己接受中国本土音乐的熏陶,潜移默化接受民族音乐思维训练。
(三)建立双音感的训练模式,教会学生民族调试音感的基本训练方法,以抵制学生对视唱练耳教学的畏难情绪建立双音感的训练模式是中西结合的一种形式,在这样的训练模式中,中西音乐教学模式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并且能够取长补短,互为补充,体验和感知两种形式的音乐魅力。视唱练耳教学主要是培养和发展学生的听觉,因此建立双音感的训练模式最重要的一点是教会学生民族调试音感的基本训练方法,强化学生对音准、节奏节拍的把握。建立双音感的训练模式也可以改善以往教学内容单一的困境,丰富课堂教学内容,中西方音乐元素相互交融,激发学生学习音乐的热情,消除学生对视唱练耳教学的畏难、消极心理。
三、结语
我国是由56个民族构成的多元化国家,56个民族各自多姿多彩、异彩纷呈,都有其不同的艺术特色。每个民族的音乐都或含蓄或奔放的展现出各自民族的音乐特点,民族音乐的种类繁多、样式新颖,形成了我国民族音乐的多元化特色。每个民族的情感都寄托在音乐文化的情感中,通过音乐情感几千百年来的沉淀和积累,少数民族音乐逐渐的成为一个民族情感的血脉,也逐渐成为一种文化意志的灵魂,在增强民族凝聚力、振奋民族精神上起到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高校音乐教育中吸收少数民族音乐文化让大学生不仅了解更多的音乐文化、音乐内涵,更多的是了解民族文化的灵魂和精髓,从而加强大学生的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这就是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的内涵所在。
二、在高校中继承弘扬少数民族音乐的途径
(一)完善高校音乐课程安排
在高校音乐教育中,既要立足于本土音乐又要完善少数民族音乐的设置,彼此相辅相成,共同融入高校音乐教育的环境中,主要构建音乐类型、方式、风格为主设置不同的课程安排。课程中要应用于理论结合实践来进行,进行了解民族音乐文化理论的课程,如《中国民歌鉴赏》、《中国民乐演唱基础》、《民族民间音乐》等。在此之外,应有计划地设置师生户外实践教学去用心灵感受体会民族音乐的产生、艺术风格等。这种方式会让大学生更好的吸收少数民族音乐的特色形式,并受益颇多。
(二)丰富课堂教学方式
音乐教学最根本的是以听赏为基础。听音乐是根本也是最直接的方式认知少数民族音乐文化,并逐渐建立学生对少数民族音乐的兴趣,如山西民歌《绣荷包》、东北民歌《小拜年》、《小看戏》、山东民歌《沂蒙山小调》等。其次听赏具有代表意义的地方戏剧,如黄梅戏、豫剧、越剧等。再者听赏民歌器乐曲,如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二胡曲《空山鸟语》、《二泉映月》等等。这些都是帮助学生加深对民族音乐文化的了解的途径,其次结合实践采用灵活多变的教学模式,满足当代大学生对音乐文化的需求。
三、高校音乐教育融入少数民族音乐的重要意义
(一)有利于丰富高校音乐课堂
目前,我国大学大部分音乐教育课程设置较为单一、音乐选修类课程较少,大多以欣赏为主,只有极少类少数民族大学开设带有民族特色的音乐教学。在高校的音乐课程上增添少数民族音乐教学,可以让大学生接触更多的音乐文化,同时也能丰富高校音乐教学的内涵,丰富高校音乐教学内容从而提高教学质量,并使广大学生热爱民族音乐,感受少数民族音乐的独特魅力所在。因此,少数民族音乐文化融入高校课堂中丰富了音乐教育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二)有利于音乐文化的和谐与发展
音乐文化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音乐作为一种文化,它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观念与认知的所在。我国音乐文化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继承。少数民族音乐文化不能被人遗忘,它有其独特的魅力,象征着我国传统文化。在高校中发展少数民族音乐文化不仅是在提升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的地位,也是在促进各少数民族文化共同发展,共同熔铸在中国灿烂的传统文化中,并有利于少数民族音乐个性文化与中国传统多样性文化共同发展。
(三)有利于促进大学生的全面发展
少数民族音乐文化在目前并不是处在普及的阶段,大学生对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的了解也并不全面。高校音乐教育吸收少数民族音乐文化有利于加强大学生对少数民族音乐的了解,从中对少数民族加深认知,增强大学生的民族意识,对树立新时期大学生的文化观念、认识价值、思维方式及精神内涵,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开设少数民族音乐不仅可以让学生听到各种各样的独特音乐,还大大提高了大学生的文化气质和心理素质,增强大学生们的认知能力、理解能力,使他们学会尊重少数民族文化、尊重来自不同民族的同胞,尊重文化差异性,使他们增强民族自豪感,进而促进大学生全面发展。
四、结语
一、文献搜理是起点
文献“是记录人类科学文化知识的一切载体的总称”④。因此,对于撰写音乐论文来说,确定一个选题后,首要任务便是搜集相关音乐文献,并通过案头整理、分析和研究进行适当的取舍。因此,在针对音乐专业学生开设的《论文写作》课程中,还应讲授有关文献与文献学的相关知识。音乐文献相较于其他学科的文献虽有共通性但更具其学科的特殊性。音乐文献不但包括以书面文字记录下来的文本类资料,还包括与音乐有关的各类实物乐器、乐谱、图像以及录音、录像等,上述种种都应纳入文献搜理的范围之内。
目前音乐专业学生在撰写论文时搜集文献的途径一般以图书馆藏书和网络资源为主。相对于图书馆中书籍类的文献来说,网络上的文献资源更加多元多样,但其中也不乏谬误和糟粕之说,因此鉴别网络文献真伪以及针对选题筛选可用材料也是音乐专业《论文写作》课程中应当授予学生的重要内容。目前常用之网络文献资料较多,如CNKI中国期刊网全文数据库(即中国知网)、中文科技期刊全文数据库(即维普资讯网)、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超星数字图书馆等等,皆可从中获得相关学术期刊论文、硕博论文、会议纪要、年鉴等作为可靠的文献参考。
二、历史研究奠基础
恩格斯曾说过“我们根本没想到要怀疑或轻视‘历史的启示’;历史就是我们的一切”。了解任何事物之基础,就是想要明了其历史,音乐也不例外。对于音乐专业的本科生来说,在其必修课程里安排的中国音乐史、西方音乐史(或欧洲音乐史)等史学类课程都是与历史音乐学密切相关的,是音乐学学科中关涉历史研究领域的重要基础内容。在音乐专业毕业论文中单纯的阐述某一音乐现象或某一乐种历史的研究算是最初级的追源溯流,对于学生来说掌握一定程度的相关历史便可完成。然而,若上升至对某一音乐历史的研究,则不但需要熟悉历史,更要掌握音乐史学的基本研究方法与步骤,包括对前人已有研究的分析与总结;对史料搜集整理与辨析使用的能力;对史学研究状况的通达与展望等。
此外,与音乐历史有关的音乐考古学、音乐图像学等也对研究历史有极大的帮助。利用考古学的学科知识对与音乐相关的实物史料进行研究这是音乐考古学和音乐图像学的基础工作,可以认为是历史音乐学中的一个范畴。东方音乐也好,西方音乐也罢,乃至世界其他地区、国家、民族的音乐,都或多或少留存下相关的实物材料,即经历了历史淘涤留存至今的一切与音乐有关的遗物或者遗迹。这些埋藏在地下若干年的古物,经过考古学家的发现与挖掘,在音乐学家的辨析与整理后得以重见天日,像当代世人展现出古代人类社会中音乐的面貌,比如墓穴中挖掘出来的古代乐器、棺椁中的生活用具,再比如石壁上绘述音乐的壁画、雕刻,亦或是图书馆、博物馆中收藏的乐谱等,对于历史音乐学的研究来说皆是重要的实物史料。
三、学科交叉助认知
在音乐学学科分支中有不少是与其他学科领域交叉授粉的。其中有的涉及自然科学,有的涉及人文科学;有的涉及社会科学,有的涉及精神科学。
一般认为自然科学是增加人们对所生活的整个自然界的认知、总结众多自然规律从而引导人们更好的认识世界本质的学科知识。当自然科学类学科与音乐学交叉授粉后,就形成了诸如音乐音响学、音乐心理学、音乐生理学等分支学科。作为音乐专业的学生来说,在选题时关注与自然科学相关的内容是有一定难度的。若要展开此类研究,必须要具备一定程度的相关自然科学的学科知识,比如物理学、解剖学、数学等,这也是较少有音乐学本科毕业生倾向此类选题的主要原因。但是这些有关音乐的自然科学基础和原理知识也有助于音乐专业的学生更好的认知音乐的本质。比如音乐音响学有助于音乐专业学生从本质上了解体鸣乐器、气鸣乐器、弦鸣乐器、膜鸣乐器甚至电鸣乐器的发声原理,从而在演奏时有更好的感受和领悟。再如音乐生理学、音乐心理学则有利于学生认识人体发声的原理以及大脑接受音乐的感知过程。这些自然科学的学科知识对于音乐专业学生不但在实践中起到引导的作用,在论文写作中也会有所帮助。
音乐学学科中还有一些是与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精神科学密切相关的分支学科。这些边缘学科有的是从哲学角度探究音乐的内容和本质,如音乐美学;有的是研究社会与音乐关系的,如音乐社会学;还有的是以实地的田野调查为基础,挖掘世界各民族传统音乐存在与发展的,如民族音乐学等等。这些交叉学科的学科知识是音乐专业学生撰写论文时极大的理论支柱。不但引导了学生的选题方向,更促进了学生理论研究的深度。在思考和撰写论文时,若能准确结合这些学科的知识,则更有助于学生把握论点,充实论据,提高论证的说服力。
四、结语
音乐专业教学中的《论文写作》课程是专门针对各院校音乐专业学生开设的,因此在传授基础写作技巧的同时,更应当紧密的结合音乐学各学科知识,突出该专业特色与亮点,引导学生选题和撰写。音乐学学科范畴极宽泛,在实际的理论研究中与其他学科交叉的情况也较多,这也是音乐学理论研究不断拓展和创新的体现。
作为音乐专业的学生,除了学习相关的音乐表演或实践能力,也不能忽视自身的专业理论研究能力。笔者结合自身教学和指导体验,尝试性的提出在音乐专业《论文写作》课程中糅合音乐学各学科知识,其目的在于构建完善的专业知识体系,以期学生在该课程中形成健全的学科理念,在进行选题和撰写论文时能充分的体现音乐学的学科特征。同时,愿以此文作抛砖引玉之效,与诸多教授本门课程的教师共探音乐专业《论文写作》课程的改革与发展。
【关键词】 世界民族音乐;东南亚音乐;世界民族音乐教育;理气互为
[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
由中国世界民族音乐学会主办、云南师范大学和云南艺术学院共同协办的“世界民族音乐学会第五届年会”于2015年11月5日至7日在昆明花之城隆重召开。来自全国23个省市的90多位会员与受邀而来的德国、越南、印度、马来西亚、缅甸的专家和艺术家,围绕着“东南亚音乐”这一中心主题,就“东南亚音乐研究”、“其他地区音乐研究”和“世界民族音乐教育与推广”三个议题分别展开了讨论。
在气氛热烈的开幕式上,世界民族音乐学会会长、中央音乐学院陈自明教授致开幕词。致辞中,他首先对此次会议的筹备和论文收集情况进行了说明。其次,他对世界民族音乐在我国取得的长足进展进行了介绍。他指出,世界民族音乐学是21世纪的新兴学科,目前在我国发展势头强劲,根据管建华副会长的统计,目前我国已有200所院校开设了“世界民族音乐”课程,南京艺术学院正在筹建中国第一个“东方音乐系”;围绕“世界音乐”的中外交流也日益增多,2015年7月,一场以秘鲁民族乐器演奏中国民歌名曲、以中国传统乐器表现秘鲁名家佳作的音乐会就在北京举行;而多元文化与世界民族音乐的意识在青少年群体的普及程度也逐渐提高;21世纪以来,在中国出版的关于“世界民族音乐”书籍也从几本增至30余本,翻译类书籍有7本。与此同时,陈自明教授也指出了我国世界民族音乐发展面临的问题与解决途径。一是,世界民族音乐课程的质量问题。他提出应开办培训班,提高教师的教学质量,并开设网站,加强基层教师的联系、交流和互动。二是,世界民族音乐学科体系建设问题。为把世界民族音乐建设为成熟的学科,应向“西方音乐”和“中国音乐”学习,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完善学科的“文献学”,掌握前人研究的成果并进行实地调查。他就此提出设想,认为可以针对世界各地区的民族音乐成立学术小组或分会,设立召集人,进行独立工作。致辞的最后,耄耋之年的陈自明教授对新一任会长的选举进行了动议,表达了对世界民族音乐后继者的殷切希望。
中国音乐学院院长、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会长赵塔里木教授,首先代表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向世界民族音乐学会第五届年会暨东南亚音乐论坛的顺利召开表示热烈地祝贺。其次,他指出世界音乐文化体现了人类独特的创造力,推动着人类社会发展。世界民族音乐学会对促进世界文化交流、培养音乐学术事业和文化胸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第三,他强调中国音乐是世界音乐文化多样性构成之一,少数民族音乐是中国音乐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对区域民族音乐的研究既促进了中国民族音乐教育体系的完善,同时也对世界音乐文化做出了中国人应有的贡献,以此形成中国音乐与世界音乐平等对话的平台。第四,他对中国跨界民族音乐研究的内涵、兴起、发展、问题等进行了梳理和分析,指出跨界民族音乐研究的重要意义:一是,有助于认识历史发展脉络和新的变化规律;二是,有助于拓展对中国少数民族音乐的研究范围;三是,有助于形成有中国特色的民族音乐学研究领域;四是,在“一带一路”国家战略下,更加有助于国家、地区之间的沟通、交流和理解。
会议特别邀请云南省社会科学院贺圣达研究员作了题为《漫谈东南亚文化――东南亚文化发展与中国-东盟文化交流》的报告。他首先对“文明与文化”和“东南亚与东盟”两组概念进行了辨析。第二,他将东南亚文化划分为以中国传统文化与本国文化的结合为主导、以受斯里兰卡影响的南传上座部佛教为主导、以马来-伊斯兰文化为主导、以菲律宾特色的基督教文化为主导、以少数民族文化为主导等五种文化形态,强调了东南亚文化多样、多元、复杂的特点。第三,在此基础上,他梳理出东南亚文化形成、发展、变迁、转型的层累式脉络,指出东南亚文化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复杂的发展趋势。第四,他分析了东南亚各国的文化在当代的表现,即:传统宗教文化与近现代文化相结合,避开争议,;注重民族文化复兴,调整民族政策,尊重少数民族。第五,从注重周边外交、避免“大国心态”、加强民间交流等方面对我国文化交流提出建议。贺圣达研究员的报告提示民族音乐学者,在注重实地考察的学科研究方法基础上,要从更高层次和更为宏观的角度对东南亚音乐进行整体布局与研究,将民族音乐学学科置于文化、社会、国家的概念之中和框架之下。
此次会议共收集论文32篇,其中有14篇从乐器、器乐、乐律、音乐形态等不同角度对东南亚音乐进行了深入探讨;10篇对印度、土耳其、中国台湾等世界其他地区的音乐进行思想交流;另有9篇对世界民族音乐教育与推广问题进行了探索与分享。
一、东南亚音乐研究
原上海音乐学院赵佳梓教授以自身学术背景、丰富的田野经验和生活经历为基点、以中国东南沿海与太平洋南岛民族音乐间的联系作为切入点,对南岛民族的社会与文化,以及民族音乐的特点等内容进行了报告。同时,他与在场青年学子分享了个人学术经验,强调民族音乐的学习要“立足中国、放眼世界”。
上海音乐学院应有勤教授从声学角度,对东南亚竹管打击乐器声学原理进行了研究,发现了其共同特征,即:“典型棒振动”的模型“腹点”和“节点”都是对称的。根据此原理,他对昂格隆等竹乐器进行了开发以及科学的改革,避免了闭管的“开口处”处于“节点”的情况,同时改变了竹制乐器因受潮等因素导致变音的情况。在发言后的交流中,陈自明教授对昂格隆在儿童和老年音乐教学中的应用问题进行了补充。
中央音乐学院杨民康教授将视点放置在柬埔寨吴哥窟佛教乐舞壁画上,将其与元代周达观撰写的《真腊风土记》进行比较,并将吴哥窟的舞蹈雕像按艺术体裁分为:以Apsara仙女舞为代表的表演性歌舞、佛教节庆期间的群体舞、皇室出巡仪仗及民间佛事中的鼓乐及舞蹈以及飞禽舞。
多年从事二胡演奏和二胡教学的广西艺术学院艺术研究院陈坤鹏教授,对东南亚擦弦乐器进行研究,将气分为以一弦胡琴和二弦胡琴为代表的胡琴类以及以二弦提琴和三弦提琴为代表的提琴类。他着重对湄公河流域的二弦胡琴文化丛进行了剖析,将其划分为同宗共生层、形制和材料共生层、功能性共生层以及音律技法共生层。
中国音乐学院助理研究员徐天祥以《巴扎(Baja):流传于中缅景颇――克钦族的苏格兰风笛》为题,对“巴扎”这一乐器的来龙去脉进行了梳理。他从题目关键词的解题、研究缘起、中缅英三国的史料梳理,到分析巴扎的音乐构成以及“巴扎”的民族化和面临的困境五个方面进行了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报告。
浙江艺术职业学院饶文心教授从乐律学角度,对音高频率和音位的大量数据进行分析,认为,柬埔寨传统音乐不属于七平均律,其乐律特点体现在“偏小的大二度和偏大的小二度”的二度音程上,并将此归结为柬埔寨民族音乐心理的宽容性。
此外,还有苏毅苗《以祈甘雨,介我稷黍――中国滇南彝族尼苏人与越南北部倮倮人的求雨仪式记》、楚卓《东南亚铜鼓的流转情迹》、杨琛《东南亚范围内的竹筒体鸣乐器研究》、武蕊《印度尼西亚克隆钟音乐的音乐学分析》、张小梅《一歌纡萦良久,一境相望千年――中越京族民歌音乐形态共性个性之比较研究》、杨瑾《印尼竹乐器安格隆的发展与应用》等来自世界民族音乐研究的“生力军”的报告。这些报告体现出青年学者敏捷独到的学术思维、科学厚实的田野积淀、踏实肯干的治学态度,在他们的报告中可以看到世界民族音乐和民族音乐学研究的希望。
二、其他地区音乐研究
首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张玉榛教授将学术关注点集中于印度传统音乐的传承模式,通过对印度传统音乐教育模式的分析、阐释,探寻出区别于西方音乐教育体系的印度传统音乐教育的特征,对构建中国特色的民族传统音乐教育体系也有很好的启示和借鉴作用。
南通大学艺术学院董云副教授对土耳其卡拉戈兹皮影戏的历史源流、它与伊斯兰宗教文化和苏菲神秘主义思想的联系、其喜剧程式与音乐特征进行了阐述。
山东艺术学院李如春副教授则通过对《天乌乌》作品调式、节奏、音高、曲式等方面的分析,展现出台湾民歌谐谑、风趣的一面。
中央民族大学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庄静,通过学习印度塔布拉鼓10年来的经验和思考,归纳出北印度塔布拉鼓的节奏圈“双层结构”的概念。她还通过现场展示让与会人员感受到了塔布拉鼓的独特韵律和魅力。
上海音乐学院博士后宁颖研究员,通过对“盘索里”这一长篇说唱表演形式进行中韩跨界田野考察,对“盘索里”的音乐内容来源、传入中国的方式、表演风格三个方面进行阐释,并将问题提升至延边歌手通过演唱“盘索里”实践族群认同、国家认同和社会认同的层面。
秘鲁阿亚库乔排箫是当地民间音乐和宗教活动相结合的典型,中央音乐学院候选博士孙波对秘鲁阿亚库乔的排箫及其音乐形态进行了分析,揭示出阿亚库乔排箫的特色,阐述了其在文化环境中的社会价值。
印度德里大学硕士刘慧媛通过西塔尔琴的现场演奏,对印度传统曲调拉格(Raga)的常用音阶和曲式框架进行了演示。
三、世界民族音乐教育与推广
汉诺威音乐、戏剧与传媒大学Reinhard Ring教授在题为《Different types of rhythm in different culture》的报告中,打破按照“地域”对节奏进行划分的传统模式,将节奏分为三类,即:无规律的节拍、划分明显的节拍、有节拍但划分不明显的,展示了国外对于世界各个民族音乐节奏的教学方式和理念。
中国音乐学院陈铭道教授通过珍贵的影视民族音乐志资料和幽默风趣的语言,以中国音乐学院对民族音乐学博士研究生提出的提供40分钟的影片的要求为例,强调了影像记录在民族音乐学教学和实践中的重要性。
云南艺术学院朱海鹰教授对“世界民族音乐”课程教师在知识、资料、语言、文化等方面提出要求,并以相关文献中的错误实例进行举证,强调阅读资料要有质疑的态度。
广西艺术学院音乐学系潘林紫副主任,以广西艺术学院承担的广西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培育基地“中国-东盟音乐文化跨界传播中心”高端智库建设为例,展示了广西艺术学院在区域音乐领域的教研成果,为高校世界民族音乐课程的教学提供了参考范式。
中国民族器乐学会理事李悦,以其文学专业的学术背景、跨学科的视点和研究方法,以《少数民族音乐普及中的常见问题》为题,进行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报告。
中国音乐家协会的何璐,通过现场演奏的方式对古巴打击乐器进行了展示,呈现出古巴打击乐器具有和声性音色的特点。
此次会议还请来了云南少数民族的艺术家,以及来自缅甸、印度、马来西亚、越南的艺术家以“音乐工作坊”的形式进行更加深入、生动的研讨,并结合工作坊举行了三场音乐会,让与会者全面感受东南亚各国的文化、风情,体会东南亚音乐的“广泛、多样、美妙与独特”,更加真实地“触摸”民族音乐。其中,在云南少数民族音乐工作坊中,云南民族大学民族艺术学院张文俊教授通过对指法运用和气息控制等技巧的钻研,对葫芦丝古老而传统的音色进行了“复原”;缅甸仰光“围鼓乐队”对围鼓、围锣、排锣、巧龙巴鼓等代表性乐器的精湛演奏,视听效果震撼且富有感染力;越南的特龙琴、克隆布特琴、克尼琴、无底琴、独弦琴等典型乐器,歌筹艺术,以及越南特色国服“ao dai”都尽显越南文化的柔美纤细;马来西亚舞蹈和服饰中体现的伊斯兰文化特质;印度西塔尔琴的直抵心灵、塔布拉鼓节奏的复杂多变、印度舞蹈的宗教与肢体的统一性,无一不令人称道。
若用一句话来概括此次会议的特点,就是“理气互为,新生曲”。而这也是会议举办成功之所在。所谓“理”,“是一种理想的、抽象的、形而上的、看不见、捉摸不着的东西……是形成一种事物的基本原则”。所谓“气”,“它是一种现实的、有象的、形而下的东西……是造成事物的原料,这种原料,随着理的线索,形成出一种有形有象的物件”。[1]22-23此次会议的成功:其一,是围绕着“东南亚音乐”的会议主题,与会者从民族音乐学、音乐社会学、音乐人类学、声学、律学等不同视点对东南亚和其他地区音乐进行了深度探讨,涌现出不少有价值的论文。这是对“理”的探究不断加深。其二,论文宣讲和“音乐工作坊”、民族音乐会在此次会议中紧密联系、相互呼应,充分体现出“理性思考+实践+感性体验”的学科特点和会议传统。这就是“理气互为”,将世界民族音乐的道理、原理、规律等形而上内容的探讨与形而下的具体音乐事象紧密结合,彼此互生、互证。其三,“新生曲”,是指会议中涌现出的年轻学者。世界民族音乐学中坚力量的成熟、新生力量的快速成长,以及老中青三代学者间的互通、互助,正是在用实际行动谱写世界民族音乐之“大曲”,这是学科正在成长、向前的有力证明。
但是,也可以看出世界民族音乐面临的现实问题:其一,“多元文化”的意识和概念还未得到足够的普及,使得公众对世界民族音乐的认识和接受程度不高,世界民族音乐学科的发展依旧存在阻力。其二,世界民族音乐教育体系建设有待完善,学科教育思想、教学思想体系、课程设置等基础性内容都有待加强,教师队伍的教学能力和教学水平有待提高。
在此次会议中,陈自明教授、赵塔里木教授等学科带头人体现出的严谨、谦虚、真诚、科学的治学态度,让人钦佩、令人动容。相信在这样积极、正向的为学、为人的态度和作风的带领下,世界民族音乐学、民族音乐学,乃至中国的民族音乐教育都一定会取得更好、更快的发展,迎来更加美好、和谐的学术前景!
简析西方音乐的内在精神 来源
对于西方音乐文化的写作,无论运用怎样不同的角度和手法,都不可能避开对西方音乐史上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时期的重点介绍,因为西方音乐在这两个时期已经高度发展与繁荣,不仅乐谱资料和乐器种类极为丰富,各种音乐形式亦发展到一个高峰,目前我们所深入研究的作曲家和作品绝大多数来自于这两个时期,因此,对于这些书籍关于这两个时期的论述进行对比,也变得十分必要。
首先来看叶松荣的《论稿》,作者对于每一时期的音乐文化所启用的标题都呈现出承上启下的逻辑性。而章节下面的小标题体现了该书主观性的特点,如描述古典主义时期的“莫扎特的美学思想与音乐创作”、“贝多芬音乐创作的独特性及评价”,浪漫主义时期的“舒伯特音乐创作的独创性”、“肖邦音乐创作中的思想性与艺术性的高度融合”等。在论述方法上,作者叙述的方式却突破了传统的史书,较为自由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且评述性很强。对于作曲家、流派的评价分析也十分注意与其他学科的联系,比如在谈到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情感内容独特性时,作者将该曲与席勒的《欢乐颂》一诗各自产生的时代背景结合起来进行审视,使这一段的论述渗透着厚重的历史感和深刻文化内涵。
蔡良玉的《西方音乐文化》关于古典主义时期和浪漫主义时期的篇幅占据了此书的绝大部分,但是作者并没有把贝多芬归到任何一个时代,而是将其单独作为一个章节来谈,这是对于贝多芬作为这两个时期承上启下者这样一个特殊身份的重视。在所呈现的史料上,尤其在论述作曲家生平方面,由于提供了许多在普及书目中少见的新材料,使读者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在论述方面,作者尽管仍是以客观叙述为主,但仍不乏其主观评述性。作者在后记中提到“年轻的音乐家都不应该是‘文化盲’,”因此他在写作时更加注重文化历史背景和音乐观念的发展变化的论述。